第一百一十章∶代价
如意剑宗。
屈曼英的小儿子何殊满月。黄壤和息音都赶了过去。
黄壤抱着何殊,小小的婴儿,散发出一股奶香。黄壤爱得不行。
屈曼英和息音、黄均正闲坐吃茶,见她喜欢,不由道∶"你跟第一秋成亲也这么多年了,何不自己生一个"
她这么一问,息音和黄均都不由看过来。
黄壤脸一红,道∶"姨母说的什么呀我和他都忙着呐。"
屈鼻英哈哈大笑,道∶"瞧瞧,嫁人这么多年,还害羞呢。"说完,她转向黄均,道∶"你也不小了,就没个中意的"
黄均不擅言辞,当下道∶"没有。"
屈曼英说∶"再要没有,姨母随便给你指个。"说完,她看向息音。
息音道∶"妹妹刚出月子,少说些吧。"
"这就嫌我烦了"屈曼英丝毫不觉,道∶"听说你跟那个"
她后面的名字没说出来,就被息音慌张打断∶"曼英"她神情严肃,摇摇头道∶"我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黄均和黄壤一起逗着何殊,何殊叭叽叭叽嘴。逗得姐妹二人哈哈大笑。
屈曼英见息音回避,只好道∶"好好好。但是身为老友,我还是希望你能想开些。黄墅毕竟被囚这么些年了,你只要有这心思"
息音道∶"我很好。曼英,我什么心思也没有。"她转而看看黄均和黄壤,道∶"只要她们俩安好,我再无他想。"
屈曼英只余叹息,道∶"我只是怕你遗憾。阿音,人生短暂,何必自苦"息音摇摇头,不再说话。
一旁,何殊开始啼哭。
黄壤忙把他抱回屈鼻英怀里,屈曼英拍着他轻声哄。黄壤看了半天,忽而一阵烦恶。她捂着嘴,胃里一阵一阵地冒酸水。
屈鼻英见她神情有异,不由问∶"怎么了"
黄壤摇摇头,道∶"我还要赶回农田,姨母和母亲多聊聊罢。"
她这一声"母亲",叫得也云淡风轻。
息音却听得眉头舒展,她道∶"也别总忙着良种的事,多关心自己的身子。"
黄壤答应一声,捏碎一张传送符。
传送符光华熄灭之时,她已经回到了上京。但一阵一阵的眩晕,让她扶墙呕吐。
朱湘路见,不由奇怪∶"司学,您这是怎么了"
黄壤心中也有些怀疑,但她到底羞涩,道∶"我晕这传送符,休息一下就好。"朱湘本是个没心没肺的,当下道∶"那您坐会子。"
还是黄洋路过,见黄壤面青唇白,这才扶着她去找裘圣白。
裘圣白为黄壤一把脉,立刻眉毛一竖。他正要说话,黄壤轻轻按住他的手,摇了摇头。
"裘大夫,我母亲这是怎么了"黄洋问。
裘圣白看了黄壤一眼,随口道∶"一点风寒,吃点药就好了。"黄洋这才放了心,裘圣白开了方子,有意将他支开,道∶"外面抓药。"
"好嘞"黄洋答应一声,飞快跑向药房。裘圣白这才看向黄壤∶"怎么个意思"黄壤微笑,问∶"我可是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