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
“唉。”
此时,正躺在甜水河边的一处偏僻处的草地上的青川,双眼无神的望着河中的流水,脑子中一团麻。刚穿越来,就得知父母亡故,家里祖父不慈,偷听到祖父与继祖母在房间的商谈,居然是要把他与弟弟妹妹送走。老虔婆要卖了下面的弟弟妹妹,至于原主,则是因为年纪大了,可以做农活了,可以留在家里做老黄牛。
偷听到二老的商谈,原主十三岁,虚岁十四动了一个人跑进城的想法,还不愿意带走弟弟妹妹,弟弟韩青峰十二岁,妹妹韩青梅六岁。
原主也自私不愿意带着弟弟妹妹,认为他们是拖油瓶。
“唉,伤脑筋,只能离开了。”青川脑海中回忆着原主的记忆,前世的原主,抛下弟弟妹妹一个人跑掉,只是可能是老天爷看不过去,在原主稀里糊涂的扒火车远走他乡后抵达省会金阳市之后不久,就死在了街道上发生的意外木仓战中,他是被流,弹击中胸口死去的。
是那种出场不到十分钟就死去的边缘人物炮灰,连个名字都没有的那种的炮灰,没有来的及认识什么人,也没有来得及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一点涟漪,就这么没了性命。
至于原主的弟弟妹妹,命运也不好,被继奶奶卖掉,一个去给大户人家做了下人,为了救东家少爷,被人打死。一个被辗转卖进明珠市的青楼之中,做了风尘女子,最后年纪轻轻的就死了。
明明甜水村离帝都近些,也不知道原主怎么想的,要去省会城市金阳市。
嘴上叼着一根青草,站起身来,拍拍屁股上的草屑。他得回去做准备了,今晚带走弟弟妹妹,先去嫁到一个村的两个姑姑家,两个姑姑是嫁到一大家,即是姐妹也是妯娌,夫家也穷,但是唯一不错的就是,两个姑姑嫁的远,嫁到了省城附近的郊区农村,离娘家一百多里路,是原主的父亲牵的线。
两位姑父都是原主的父亲在闲暇农闲时省城做工时认识的,陆续几年的时间都在一起做工。对对方很是了解,原主的父亲为了妹妹成亲以后不继续受继母的盘剥,刻意牵线让她们远嫁。
两位姑姑是几年才回一次娘家,轻易不回来一躺。
韩家的院子里,继奶奶花氏一早上没有看到死鬼继子的三个孩子,以为三个小王八蛋,还没有起床,气的胸口疼,走到院子里就开始指桑骂槐,大声的骂道,“晴天白日的,太阳都要落了,一个个懒死鬼,都不知道早点起来,还等着我一个老天拔地的老人一遍遍的喊,就知道吃干饭,不做事,我怎么这么命苦哟,养了一群的白眼狼,懒死鬼”
还没有确定老婆子就开始嚎,更过分的是,还坐在地上拍着大腿的哀嚎,简直是让人无法直视。
老婆子一个人哀嚎,家里的老头子坐在屋檐下抽旱烟,也不管那哀嚎的老妻。老爷子也垮着一张苦瓜脸,吧嗒吧嗒着烟杆子,坐在不远处的一位老妇人,路过韩家的篱笆院门口,听着里面唱念做打,伸进头好笑的说道,“韩家的,一大早的,嚎什么丧,你家那熊大与前夫生的儿子死了还是瘸了”
老妇人一向鄙视韩老太,一个比街溜子泼皮还混账的不要脸的女人。当年也是插足人家的家庭,在老韩头的前妻没死之前就勾搭上的不要脸的狐狸精,她鄙视他们两口子,都是不要脸的东西。
老妇人董老太与老韩头的前妻是一个村里嫁过来的姑娘,嫁的人家近,在娘家做姑娘的时候就是关系极好的姐妹。前后一年嫁到一个村,住的又近,小姐妹情继续延续。可是好人不长命,小姐妹被这对狗男女给活活气死,她当年就恨这对狗男女恨的牙根痒痒。
现在更是讨厌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
她的话也说的诛心,就是想气死这对狗男女。
被骂的韩老太蔡婆子,气的嗷呜一声从地上爬起来,冲着董老太而去,“你个嘴毒的董大嘴,老娘撕了你的臭嘴。你家老大才死了才瘸了。你再满嘴喷粪,我让我家老打死你个混账婆子”
只是她冲出来没有看路,又冲的急,在篱笆院的门口有个小石子,一脚踩上去,脚打滑,直接被一颗小石子给送到几米远的一个小水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