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的不是不好意思,是懒得搭理你们。真要以后还那样,老三可能就真的会一辈子都不搭理你们。到时,看你们怎么办”
最近老爷子也没少与儿子老三闲聊,探听他对哥哥弟弟的态度。青川也说了一些,不是他不愿意拉拔,是以前没钱又没势,想拉拔也没有办法拉拔,但是以后只要有机会还是会帮助他们的。只是他不乐意每次回去都听到嫂子弟妹的阴阳怪气,指桑骂槐。
也就是从嫂子喜欢指桑骂槐开始,他慢慢的疏远了大哥二哥,后来老四成亲以后,不知道大嫂二嫂给她灌输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也一起指桑骂槐,他就越发不乐意回去听那些个闲话。
不知不觉的,兄弟之间的感情淡了许多。
老爷子当时听的都心惊,兄弟感情怎么能淡呢可是怪老三,这话他说不出口,这些年老三没做错什么,从他谋了一份差事以后,给家里带来的收益远远超过三个种田的儿子。
虽说他带着妻儿在外面,不在家里,也不用种田卖苦力,可是,也不代表老三就过的轻松。以前做驿卒的时候,传送公函书信还有一些别的杂活,也是够辛苦的,还得维护与上官的关系。既要费体力也要费脑子,在老爷子看来比种田辛苦多了。
三兄弟第一次听老父给他们分析,都听明白了。老大先表态,“爹,您放心吧,我不会让孩子他娘以后再说三弟一家半个不字。以后三弟那边有点什么事,您提前让人招呼我一声。”
老二的眼睛滴溜溜的转,转了一圈,也承诺,“爹,我也是,与一哥一样。”
最后是成亲不到一年的老四,还是憨子,“爹,我与大哥二哥一样。”
老四有自知之明,在三哥读书的问题上,他没有出什么力。可比不得大哥二哥,他们能偶尔说说嘴,可自己连偶尔说说嘴的立场都没有。
当晚,等老爷子老太太离开以后,彭青川老宅传出来说不通就打的哭叫声。家里的三个成年女人,被打的不轻,第二天都不好意思出门。
第二天就是腊月二十九,早上起床,就忙活开了。年夜饭的各种准备就已经开始准备了。
驿馆里,留下来值班的驿卒与家人也住在驿馆里面。大部分都放假,回家去过年。
驿馆里,肉香四溢,不少驿卒家的孩子或者弟弟妹妹来到青川一家暂住的小院,倚在门口流着口水羡慕的望着,青川进屋拿了一把用油纸做糖纸包裹的奶糖,递给一群孩子,一人两个,然后拉着儿子三金,“三金,去和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们玩。”
最大的就是秋账房家的大孙子,秋远十岁,秋远是过来拉弟弟妹妹的,没想到也分了两颗糖,有些不好意思,说道,“川叔,我是大孩子,不用糖。”
秋账房不值班,但他家就在附近,平时也住在家里。家里的孩子也时常在驿馆玩。
一颗火栗子轻轻的敲在秋远的脑袋上,笑道,“你才十岁,在叔眼里就是个孩子,给你的就拿着。你带着弟弟妹妹们就在附近玩,别跑远了。帮叔看着些三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