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鄄城王,邑二千五百户,也就是在这次被封王之后回鄄城的途中,他写下了着名的《洛神赋》。在《洛神赋》中,诗人描摹了一位美丽多情的女神形象,把她作为自己美好理想的象征,寄托了自己对美好理想的倾心仰慕和热爱;又虚构了向洛神求爱的故事,象征了自己对美好理想梦寐不辍的热烈追求;最后通过恋爱失败的描写,以此表现自己对理想的追求归于破灭。[1]
忧生之嗟
黄初四年(223年),32岁的曹植徙封雍丘王。
黄初六年(225年),曹丕南征归来,路过雍丘,与曹植见面,增其户五百。[6]
黄初七年(226年),曹丕病逝,曹叡继位,即魏明帝。壮心不已的曹植急切地渴望自己的才能得以施展,他曾多次慷慨激昂地上书曹叡,要求给予政治上的任用,拳拳之心可以使铁石心肠之人动容。但过于冷静理智的曹叡却心如古井,不起微澜,对于曹植的种种表白和要求,只是口头上给予嘉许而已。曹叡对他仍严加防范和限制,处境并没有根本好转。曹植在文、明二世的12年中,曾被迁封过多次,最后的封地在陈郡。
太和三年(229年),38岁的曹植徙封东阿,其间潜心着作,研究儒典。
太和六年(232年),曹植改封陈王,11月曹植在忧郁中病逝,时年41岁,遵照遗愿,将其葬于东阿鱼山。后人称之为“陈王”或“陈思王”。[7]
曹植的《七启》中假托一个“镜机子”对另一个“玄微子”论述饮食、容饰、羽猎、宫馆、声色、友朋、王道等七个方面的妙处。此赋以招隐求贤、辅君济世为主旨,大约作于建安十五年(210年)发布《求贤令》后。令文有“今天下得无有被褐怀玉而钓于渭滨者乎?”作者即据此兴感抒论。规摹汉代枚乘《七发》大赋体制,假设镜机子与隐者玄微子问答联级成文,批评“耽虚好静”“飞遁离俗”“隐居大荒”的行为,借镜机子分类铺叙肴馔、容饰、羽猎、宫馆、声色之妙及游侠、俊公子之奇节异行,最后以赞颂“圣宰”(即曹操)之“翼帝霸世”“举不遗才”“国富民康”、建“霸道之至隆”的功绩,说服玄微子“从子而归”,表达了”君子不遁俗而遗名,智士不背世而灭勋”的积极用世、建功立业的政治态度和理想抱负。篇制宏大,铺陈夸饰,辞采瑰丽,气势慷慨,变《七发》散体笔势为骈俪整饬的精描细绘,而流畅生动过之。
曹植的创作以220年(建安二十五年)为界,分前后两期。前期诗歌主要是歌唱他的理想和抱负,洋溢着乐观、浪漫的情调,对前途充满信心;后期的诗歌则主要表达由理想和现实的矛盾所激起的悲愤。他的诗歌,既体现了《诗经》“哀而不伤”的庄雅,又蕴含着《楚辞》窈窕深邃的奇谲;既继承了汉乐府反映现实的笔力,又保留了《古诗十九首》温丽悲远的情调。曹植的诗又有自己鲜明独特的风格,完成了乐府民歌向文人诗的转变。
曹植的作品收录在《曹子建集》中。《曹子建集》共10卷,收录了曹植的诗文辞赋。其中收录较完整的诗歌有80余首,一半以上为乐府诗体。其代表作有《七哀诗》《白马篇》《赠白马王彪》《门有万里客》等。其中《洛神赋》写洛川女神的仙姿美态,是文苑奇葩
三曹非常重视网罗民间隐士,试图把散落在民间的隐士人才都聚集起来。三曹一方面批评动摇隐士所信仰的荒诞无稽,让众人退出山林入世治国。另一方面又歌颂其情操,把隐士视为同道中人,意在招隐求贤、让众人入世治国辅君济世。曹丕的《大墙上蒿行》开头即以人生短暂发问:”今我隐约欲何为?”接着以入世的物质享受诱发隐士们出山,为其建功立业。此诗受到曹植《七启》劝隐士出山,建功立业的影响。这一方面说明三曹欲有所作为,另一方面也说明存在着大量的隐士不为朝廷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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