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请您饶了他吧。”
“并非我张某人不念旧情,但是,兄弟感情归兄弟感情,私是私,公是公,既然我们立下了这个规章制度,那么,我们每个人都要遵守,否则,立它有什么用?”张天和顿了顿,又说,“别的不说,就拿那个任占标来说吧,他在青风寨认识了一个砍柴的姑娘,二人相识相爱,人家是情出自愿,没有任何勉强都不行,冯德林照样要杀了他,更何况甄四飞光天化日之下,大摇大摆的去逛窑子,败坏我们保安队的名声,给当地老百姓造成多么坏的印象,如果我不处置他,今后老百姓会怎样看待我们?”
“队长,您说的没错!他甄四飞犯了错,就要受到惩罚,但是,这次是我批了他的假,允许他出去的,如果我不准他的假,他也出不了保安队,那么,也就没有后来的事了,因此,这个事,我也是有责任的,恳请队长您手下留情,饶过他这一回吧。”陈甲说着都要哭了。
“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因为你们毕竟是这么多年的同门师兄弟,但是,其他的事都好说,这个事没的商量,不错,你是批了他的假,但是,他是怎么跟你说的,他说他有病,要出去治病,所以,你才放他出去的,你没有指使他去梦裳佳院找鹤顶红吧?”张天和说。
“那没有。”陈甲说。
“既然如此,此事与你毫无关系,你不用再说了,退下去吧。”
陈甲见求不下来情,只好退了下去。
就在这时,又有一人飞身上台,来到了张天和的面前,只听他说:“队长,甄四飞虽然有过,却也有功,他在承德宪兵队司令部击败了特种作战队第三小队的队长竹野,为我们保安队争了光,可谓是功过相抵,另外,刚才我听他说的很清楚,他去梦裳佳院找那个花魁鹤顶红,他们无非只是在一起吃了点东西,喝了点酒,他喝醉了以后,就在卫生间里面吐,然后就睡着了,什么坏事也没干,那么,既然没有犯罪事实,那就不能认定他是逛窑子,既然不是逛窖子,又怎么能定他的死罪呢?大敌当前,此时,正是用人之际,我们怎么能做那种令亲者痛仇者快的傻事呢?依我之见,你就把他饶了吧。”
大伙一看,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汤大龙。
“汤大龙,我觉得你这话说得毫无道理,打个比方,一个小偷到别人家去偷东西,难道说非要把别人家的东西偷走了,他才是小偷吗?只要他有了这个动机,有了这个行为,就是不行,既然他已经到了别人的家里,那么,他就已经是小偷了,即使他没有偷走东西,也是小偷!话又说回来,既然甄四飞到了梦裳佳院,那么无论他与鹤顶红之间有没有干那种坏事,他都是逛窑子,都是不可以的,”张天和看着他说,“那按照你的意思,他非得把鹤顶红睡了,那才是逛窑子吗?真是岂有此理!”
“张天和,这么一说,你今天是非杀他不可了?”汤大龙问。
“非杀不可!”张天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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