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张天和说,“川本来请我们去观操那是给我们一个下马威,想迫使我们就范,也正因为我们不好斗,有利用的价值,才会把我们给放出来,否则就是有去无回。”
“队长,因此,我的建议是一方面通知田家寨和黑云寨提前做好防备工作,另一方面,我们就给他来个‘拖’字,我们不说签,也不说不签,就这样一直拖着,拖到哪天是哪天。”刘伯度说。
“你们说呢?”张天和问大伙。
“可以,就这么办。”大伙皆说。
“从今天起,继续招兵买马,人手少了,还是不顶用,”张天和说,“只有我们自身强大了起来,他们动不了我们,我们才有话语权。另外,要加强训练,依我看他们的拼刺确实很厉害,大家研究一下,如果展开白刃战,当用什么方法破解他们的拼刺。”
果然不出刘伯度所料,三天后,川本少佐带着那名翻译来了。
张天和躲了起来。
刘伯度出来热情接待,命人上茶。
“刘先生,请问你们张队长呢?”川本少佐进门就问。
“回川本先生的话,我们张队长有事出门去了。”刘伯度恭敬的说。
“他出门去了?去哪里了?”
“我们队长去田家寨做他们的思想工作去了,劝说他们早日归顺贵军。”刘伯度说。
“原来如此,很好!”川本少佐说,“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川本先生,这个我可说不准。”
“那我让他带回来的协议,他签字了吗?”
“这个,我不知道。”刘伯度说。
川本先生见也问不出什么来,他就走了。
“川本先生,这里还有两盒上好的黄山太平猴魁,您带回去慢慢喝。”刘伯度送了他一程,又送了他两盒茶叶。
又过了五日,川本少佐和翻译又来了。
“张队长这次应该在家吧?”川本少佐看到刘伯度就问。
“回川本先生的话,您今天来的又不巧,我们队长早上刚去黑云寨了,他去劝他干爹早日归顺贵军。”刘伯度很是客气。
“此话当真?”川本少佐说,“怎么我每次来,他都不在?他不会是有意躲着我吧?”
“川本先生,您想多了,怎么会呢?”刘伯度笑着说,“我们队长经常唠叨您,对您是相当的称赞,他若在家,定会出来与你相见,痛饮一场,一醉方休。”
“是吗?”川本少佐半信半疑,“那他在协议上签字了吗?”
“回您的话,这个还没有。”刘伯度说。
“那你们队长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打算签字了吗?”川本少佐一听,已有几分不悦,“要真是这样的话,禾田大佐那边,我可扛不住了,倘若到时候,禾田大佐恼怒,发兵来攻打你们,我可拦不住。”
“川本先生,我想我们队长的意思是想等田家寨,黑云寨两家的工作做通了以后再签,到那时,岂不是省去了很多麻烦?”刘伯度说。
“你说的好像也有道理,那就叫他抓紧时间做他们两家的工作,时间拖长了,可不行。”川本少佐说。
“这个我明白,等张队长回来,我一定转达,”刘伯度笑容满面的说,“您就留下在这吃饭吧。”
“不用了,我先走了,等下次他回来了,我再来打扰。”川本少佐说。
“那您慢走。”刘伯度说完,又送了他一些绸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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