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的面前,把他口中的破布团拿掉。
“小心埋伏!”金向阳说。
汤大龙一听有埋伏,吃了一惊,连忙闪身,向后退了几步,仔细观瞧。
他把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都扫视了一遍,并未发现任何异常。
“小心上面。”金向阳说。
汤大龙抬头一看,说时迟,那时快,一张金色的大网从议事大厅的顶部洒落了下来,正好把汤大龙罩在了中央。
任凭汤大龙有通天的本领,又如何能逃脱这铜网阵?
“收网!”独眼龙夏侯中吩咐了一声,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每个方向有两名小土匪拽着一根绳索,四个方向同时用力一拽,铜网就收拢了起来,跟包粽子似的,把汤大龙网在了中央。
八个人再用力一拽,直把汤大龙捆得结结实实,丝毫动弹不得。
“任占标,你给我出来,你个狼崽子,居然敢这样对待你的师傅,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你不是人,你是个畜生!”汤大龙破口大骂。
“你是谁的师父?我看你是恬不知耻!你居然敢骂我们大寨主,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给我打。”夏侯中吩咐一声,早有人把鞭子准备好,紧往汤大龙身上招呼。
转眼之间,二十多鞭下去了,直把汤大龙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任占标,你个兔崽子,你给老子滚出来,你忘了当初我是如何救你不死,如何教你功夫的,你又是怎样跪在我的面前起誓发愿的,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汤大龙虽然身受重伤,口中还是不饶人,“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我就饶不了你,即使我到了阴曹地府,也不会放过你的。”
“汤大哥,你何必动怒?”这时,有三人从后面转了出来,一个是马龙潭,一个是孙葆瑨,走在最前面的正是任占标,“你识得这铜网阵吗?滋味如何?”
“什么破阵?我只是一时大意了,才上了你小子的当。”汤大龙说。
“听说过大宋的五鼠闹东京吗?那锦毛鼠白玉堂自恃武功盖世,无人能敌,结果死在了春宵楼铜网阵中,而我们这个铜网阵与当年的一般不二,我们只不过略加改进,用他来对付你,岂不是正合适?”任占标哈哈一笑,“要不然汤大哥你的功夫也不比那白玉堂差,谁能制得了你?”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汤大龙问。
“好,我今天就让你死个明白,你总是自诩是我的救命恩人,那么我来说说你的罪状,其一,你曾在我的脸上撒尿,羞辱我,浇得我一头一脸都是,其二,你把我送到家里时,你小家子气,就给了五两银子,让我去治伤,那五两银子怎么能够用的?所谓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为什么不多给点银子,即使你当时身上没带那么多钱,你回到山寨之后,也可以派人再送点过来嘛,如果再有二三十两的银子,那么我的爹的病也能治好了,他老人家也不会死,如果我爹没死,我姐又怎么会卖身葬父,她又怎么会死?难道说,你一点责任也没有吗?”
“小兔崽子,我撒尿撒到你的脸上,那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了,如果不是因为那泡尿你又怎么会醒来?你不醒,我怎么能发现你,然后救你?”汤大龙说,“你现在竟然和我说这些,真是欲(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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