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吾能说,“明明我们已经说清楚了,那次奉天的军火和战马被劫一事是场误会,两家各自罢兵,和平相处的,而且,第二天,你们还派了信使回了封书信,言辞恳切,说言归于好,可是,你们怎么能第二天晚上,又派兵来攻打我们青风寨的呢?你们这不是阳奉阴违,说一套,做一套吗?你这不是把我往死里整吗?你说,世上有像你这样对待朋友的吗?”
“这个,这个,”鲍老疙瘩被他说的一时间答不上话来,脸憋得通红,干笑了两声,“这事我也没有办法啊,你想,我也是在人家手下当差的,人家当头的坚持要这么办,你说,我能有什么办法呢?”
“依我看,这是你出的主意吧?”安吾能盯着他说。
“不不不,这你可是冤枉我了,我只不过是个下属,只有执行命令的份,哪有什么话语权呢?”鲍老疙瘩说。
“不是你出的主意,那还说得过去,如果真是你建议这样干的,那你就太对不起朋友了,要知道我可是真心把你当朋友的。”安吾能说。
“是吗?”鲍老疙瘩冷笑了一声,“那天晚上在青风寨,后来,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是你领着你们手枪队截住我们的人马的吧?要不是我跑得快,差点就被你打死了,你还好意思说我?如果不是你的及时出现,那天晚上,我们就把青风寨给灭了。”
“那没办法,当是时,各为其主,”安吾能哈哈大笑,“战场上相见,只能用那种方式招呼。”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们手枪队在你的领导之下,还真就挺厉害的,你们用的是什么手枪?跟小机关枪似的。”鲍老疙瘩说。
“怎么,你想见识见识?”安吾能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把纳甘转轮手枪还有一百发子弹,往桌子上一放,“就是这个,你喜欢的话,就送你了。”
“那我可就不客气,笑纳了哈。”鲍老疙瘩拿起这款手枪,仔细地看了看,说实话,他着实的喜欢,他们上次从青风寨抢回来的是步枪,手枪都在人家手枪队手上,却是一把也没有抢到。
“你我兄弟,一把枪算得了什么,你喜欢的话,以后,我再给你弄个大炮过来。”安吾能笑着说。
“那是更好!”鲍老疙瘩大笑说,“你这伤得不轻啊,那个冯德林真够狠的,不念旧情,真对你下手啊。”
“那还不是因为你这个朋友,地北和天南一口咬定我是你们的内应,”安吾能说,“我是有口难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现在你弃暗投明,到了我们这里,岂不更好?”鲍老疙瘩说。
“是啊,人们常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也算是我命大,在我的记忆之中,我好像还从来没有听说卫队长赵文远失手过,都是一枪击中脑袋毙命。”安吾能说,“可能是因为当时是晚上,看得不甚真切,也有可能是新式步枪,他用的还不怎么顺手,要不然焉有我的命在?”
“兄弟,既然你倾心来投,这样吧,我马上安排医官过来给你治伤,你的枪伤挺重的,伤口已经发炎了,这个事不能再拖了,”鲍老疙瘩说,“你乃世之虎将,如果你愿意的话,以你之才,回头我带你一起前去见白音包勒格,定让他委任你一个头领干干。”
“不着急,这个枪伤死不了,还是待我们见过白音包勒格再说吧。”安吾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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