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对付这陆华?灵国竟然敢劫我们的粮,得给点颜色他们看看!”
“不对!”炼桓突然道,抬手阻止了炼泽继续往下说。
“不对?难道我们就这么放过陆华?我们弄不了灵国,难道还弄不了陆华这小小的边军府府令?”
“够了,别再说了!”炼桓怒道。
炼泽不知父亲为何如此动怒,只能乖乖闭嘴。
“你想得不对。如果陆华是灵国的人,颜正初怎么可能把运粮的事告诉灵国,让灵国劫粮然后自己再逃跑?只要我们换个人与炼明接触,他偷梁换柱的事迟早暴露,这样陆华不就也暴露了么?虽然他只是个府令,但一万石粮食不足以换一个府令。”
炼泽闻言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差点就犯下大错。
“而且若是颜正初泄露运粮的消息,那魏国是怎么知道的?你觉得是灵国还是颜正初告诉魏国的?”
炼泽低头,不敢回答这个问题。
炼桓敲着桌子,对炼泽很失望,他比张松年差远了。
“运粮之事暴露,应该是筹粮的那三家之一或二。颜正初不必去管他,蝼蚁一样的人,我不给他机会他什么都不是!至于陆华么...”炼桓还没想好要怎么对付陆华,因为他还不确定陆华是哪一边的人。
“让人多观察观察这陆华吧,既然他不是炼明的人,那便不是我们的人。”
“是,父亲大人。”
“凡事多动动脑子,你跟你姐夫相比差远了!”炼桓忍不住训斥道。
“是,知道了,父亲。”炼泽低着头,看不清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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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松年于十一月初三离开平中城前往平东城,因为他要带着妻子一同前往,收拾东西耗费的时间多了些,便让张七先行出发。张七倒不觉得奇怪,依言先行,比张松年提前了半日启程。
张七很快便会回到平东城,一想到平东城,七杰的过往在他的脑海中一闪而逝。因为起事自己才有如今的身份,带头起事的曹家兄弟却不在了,曹丁甚至还是自己动手解决的,一想到此张七心中便有些许内疚,不过很快这内疚之情便被他抛之脑后。
而张松年出城后向车夫道:“我们走南边,不走东北的大道。”
车夫觉得莫名其妙,不过还是照做了。
“松年,我们走槐城不是更近吗?为何要走这条路?”炼璘念问道。
“上次出征走了槐城,这次想换条路看看。”
炼璘念一听便知他在骗人,不过她也没有戳破,转头静静看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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