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是如何告假的?为何我不知此事。”
“此子直接找了任大人告假,翌日任大人告知下官此事,下官才知道他告假回乡。”
“哈哈哈,哪来的粗野莽夫?怎一点规矩都不懂。”
“或许因为他的身份,有些规矩算不得规矩。”朱炜学得挺快,用凌辩的思维回答了这个问题。
凌辩仔细想了想,对朱炜道:“此事我知道了,你先回吧。”
“是,凌大人。”朱炜行礼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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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里的传闻并非无中生有,刑案处这几日确实抓拿了百来号人,而且仍未结束。凡是捉拿回去的,律令府和刑案处都会一一审问,只要认定有嫌疑,更是各种手段齐上,逼问出余党或是同伙。有那被冤枉的人,禁不住这审问,随口便说了个名字。如此往复,这余党与同伙是永远也抓不完。
此时的局面有点奇怪。之前信君下的命令是律令府主查此案,但总务司司长韦明却不过问此事。而负责协查的平中府,自从司书邱帆被革职查办后,司书一职空缺至今,府令杜凌又因病告假,平中府缺了主心骨,而司长黄伦和副司温延对此案也是不闻不问。于是乎左煜的手直接从隔壁伸了过来,开始指挥刑案处的人了。高栋也不知如何是好,想到上面不问此事,左煜还是个副司,又有五令阁的几位大人主持此案,于是他便想通了:个个官职都比我高,我还想个甚!
而伏虎帮一事,左煜对律令府和刑案处的命令是:凡是有嫌疑的,只要官职比我低,一律抓起来再说。
于是便有了如今的局面,疑犯越抓越多,上到朝中官吏,下到凡夫俗子,全部都可以被怀疑。就在刚刚,有人禁不住折磨,报出了平中府城安处处长肖庆的名字。高栋一听来劲了,处长抓处长,自己还是头一遭,反正上面有令在先,眼下还有人证,先把那肖庆抓回来再说。立马点上十来人,风风火火出门而去。
只是他似乎忘了,这肖庆是任向的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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