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远。
郭图恨恨的回头看了一眼道:“可恨沮公与,坏我等大事。”
高干看向荀谌道:“现在我们怎么办?”
荀谌却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道:“放心吧,人的本性是不会发生变化的,韩馥此人性情怯懦,就算沮公与也改变不了这一点。这次不行,下次,公孙伯珪不会轻易罢手的。”
高干拱手道:“先生高见。”
几人随便找了一处住了下来,静待局势发展。
黄忠也辞别韩馥,回到军中,向伪装成小兵的程昱详细的介绍了当下的局势。
程昱苦笑道:“看来将军交给我们的任务不好完成啊。”
黄忠也点点头道:“是啊,长史可有妙计?”
沉默半晌,程昱终于开口道:“太守此前做的很好,明日起将军便以韩冀州的名义募兵,募得越多越好。”
黄忠笑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既然韩馥是朽木不可雕,那就借冀州的钱粮,发展自己的势力。
程昱冷笑道:“公孙瓒也不是善茬,他出兵冀州绝对有自己的私心,真到了事不可为之时,派人告知公孙瓒。”
黄忠明白他的意思,让袁绍和公孙瓒两虎相争,叹道:“如此一来,冀州百姓可就遭殃了。”
程昱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可不在乎这个,既然得不到,就打烂它,不能便宜了别人。
定下策略之后,黄忠便开始打着冀州牧的名义,在安平巨鹿一带大肆募兵。
安平国,富贵坊就开在这里,唐礼在这里赚到了第一桶金,更是建立了最初的人脉。
唐礼的任务就是在各地布置暗子。
招揽许褚不成之后,唐谦明白一件事,世家豪强就像大树,离不开他们家乡的土壤,他们的根基在那里。
除了极少数惊才绝艳之辈,绝大多数都离不开自己的根基,除非能保证他自己的后方不起火。
最明显的例子就是臧霸。
陶谦占领徐州,他跟着陶谦混,吕布占领徐州又跟着吕布混,再然后曹(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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