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活不活了?
再次看到高宁时,她嘟起的嘴唇已经可以挂个油瓶子了。李显总算松了口气,可是心里难免掠过淡淡的失望。
当然不是因为没被高宁调教而失望,而是因为自己终究没有勇气,登上舞台去唱戏。
不过此后,高宁与李显这一对票友倒是时常凑在一起。只要李显一有空,高宁便会拉着他,一起去旁观新戏的排演,也会跟他讲授自己关于戏曲、关于创作、关于舞台乃至各种角色表演的体悟。
天海阁里所有的人,在李显眼中皆属于可杀之辈,除了高宁。这是他唯一不敢公然得罪之人。
所以,每每见到她,不仅躲不得,还得极力应付。好在他的出身,就是为了应付这种人而存在,不算为难。
而对于高宁来说,难得找到一个愿意听她狂抒胸意的人,虽然还没到知音的地步,却是一个绝佳的听筒。
如同一个可以肆意蹂躏的玩具,让她欣喜万分。
看着这俩亲密模样,却恼了苟榕。
一方面,有人将高宁从甄公子身边引开,这是她所乐见之事。可是另一方面,看着本来属于甄公子的“女人”,却快要粘到另一个男子身边,在心里骂着高宁“水性杨花”的同时,也在为甄公子而愤怒。
自家甄公子的东西,他可以不要,却怎么可以这样随便地被一个伙计公然抢走?
更奇怪的是,甄公子为什么看着不别扭?
“我给你讲个故事啊……”面对苟榕一而再、再而三的质疑,甄鑫只好抛下手中之笔,施施然说道。
“嗯?好啊,好啊!”不管如何,有故事听对于苟榕来说,都是件值得兴奋之事。
“从前,有一位公主喜欢上了一个民间男子。可是,她却不能随意离开皇宫,便去问从伺候她的公公……”
甄鑫提起笔,重新开始写写划划。
半天没动静,苟榕急了,摇着甄鑫的胳膊催道:“下面,下面呢?”
甄鑫头也不抬地回答道:
“下面?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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