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道:“三天后,江边苟家班的那船上,会连演几天新戏,希望诸位能过去捧个场。”
“什么戏啊?”终于有人问道。
“儿子,把招子亮出来!”苟顺叫道。
招子,就是甄鑫口中的“海报”。苟顺觉得,还是称招子听得更明白些。
苟彬展开那张苟顺与苟榕联合制作的“招子”。
“西厢,还有什么,牡丹亭?”
“他娘的,人跟鬼的戏?倒是新鲜!”
“什么,人跟鬼?还能这么玩?”
“西厢还算正常的人跟人,这人跟鬼是不是有些过分了?不过,我喜欢!”
甄鑫暗暗捂脸,苟顺果然极其精准地抓住了这些受众的痛点。
他们的口味,跟姓苟的竟然如此一致!
“他老母的,这还有两个相公的戏?这比人跟鬼还神奇吧!”
“两个相公,在戏台上的桌上搞?会不会把我眼睛给看瞎了?”
我错了……甄鑫欲哭无泪。
我对不起神圣而纯洁的戏曲事业!我,很可能成为戏曲界的罪人!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别废他妈话了,再来一段,我三天后拉一波人去看戏!”
“对,对,再来一段。要味道重的那种……”
“好,苟某这里先谢过诸位赏脸。娘子,鼓来……”
始终微低着头的四娘,轻起鼓签,漫漫鼓点响起。
“良宵夜暖,高把银缸点。
雏鸾娇凤乍相见,窄弓弓罗袜儿翻,
红馥馥的花心,我可曾惯。
百般撋就十分闪,忍痛处,修眉敛。
意就人,娇声战,涴香汗,流粉面。
红妆皱地娇娇羞,腰肢困也微微喘……”
两天时间,苟顺一家三口跑了四个茶肆,其中一个还在府城之内。于是,府城内外近万人口,最少有一半人知道江边来了个“苟家班”,而且段子不错。
对于这种地推能力,甄鑫只能无可奈何的表示佩服。
不仅如此,苟顺还抽着空带上苟彬在周边淘了一堆东西,运回来搭建戏台。
看着他干劲十足(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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