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宵焕闭上了眼睛,淡淡从胸腔里出了一口气,手腕按揉在况穆的腰窝处加重了一些力道,低声的说“真能折腾自己”
季宵焕恨况家,恨的恨不得杀了况进山。
可哪怕他再恨,也从未碰过况穆一根手指头。
况穆长得白白净净,五官甚至比女生都好看,像枝头带着露珠的梨花,哪怕他安安静静的挂在枝头,都会惹人担心他会不会被风吹坏了,又有谁忍心碰他一下。
况穆侧着脸望着季宵焕,眼眸中闪着亮晃晃的光,他咬了咬牙,就着季宵焕手上的力道,软着身子倚在季宵焕的身上,下巴抵在季宵焕的肩膀,抬起双手抱住了季宵焕的脖颈,红着眼睛的说“疼”
季宵焕侧头瞥了一眼况穆,况穆漂亮的脸蛋几乎就在他脸侧,脖颈间好闻的奶味进入鼻腔。
季宵焕手顿了一下,声音没什么起伏的说了两个字“忍着。”
况穆自知理亏,他咬着手指,眼泪汪汪的趴在季宵焕肩头不说话了。
季宵焕虽然嘴上说的硬,可是手下还是不自觉的缓下了力道,况穆的皮肤就像是一块软嫩柔滑的冷玉,渐渐的在他的手下变得温热。
况穆本来只是脸蛋泛红,现在那丝红从他的耳根蔓延到脸上,整个人都红的透透的
药物随着不断的搓揉而发热,他本来对季宵焕的触碰就很敏感,现在更糟糕了。
因为季宵焕不断的搓揉,况穆的腰被烫的灼热,渐渐的他发现他自己起感觉了
况穆起初咬着手指是为了抑制痛呼声,现在纯粹是为了压住他嗓子里那些羞耻的声音。
季宵焕能感觉到况穆缩在他身上,一下一下的轻微颤栗,他只以为是疼的,眼看着时间也到了,季宵焕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拍了拍况穆的腰说“好了。”
况穆红着脸的从季宵焕身上直起身子,他双手撑床,垂着头往床中间挪了挪屁股,生怕季宵焕看见了他的难堪。
可况穆没料到的是下一秒季宵焕站起身子,又往手里面挤了些药膏,回身抓住了况穆的脚腕就往外拉。
况穆正要拉着被子往腰部盖,猛地被吓了一跳,他慌忙的想要挣脱季宵焕的手,拼命的往里面缩“你你你你要做什么”
季宵焕皱着眉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况穆说“给你脚的擦药。”
这一次况穆不像之前一样听话,他咬着牙拼命的往后退,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我,我的腿好了不疼一点都不疼了”
“好了”季宵焕手按了一下他的脚腕的红肿,况穆下意识的哼唧了一声,脚尖不自觉的勾了勾。
“你把这叫好了”季宵焕耐心有限,已经不耐烦了。
“我我”况穆双手撑在床上,胸膛剧烈的起伏,他无措极了,双手紧紧的攥着床单,红着兔子眼急的快要哭出来了。
怎么办啊
会被看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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