凹坑,正好似一对眼,而眼的下面有一更大的凹陷,这明显就是嘴了,而且嘴的开口从左到右是由小及大的,仿佛一歪嘴的怪面貌。整体看去活脱脱一张原始古人类的面部表情的真实写照,而且还正是面带诡异微笑的那种,可你却看上去没有感到任何一丝的恐惧,仿佛让自己更陶醉于着穿越了成千上万年的微笑而无法自拔。这不免让我一惊,脑门子上不由自主的冒出一阵冷汗,这玩意来头可真不小呀,而且记忆中我仿佛在很多年前也看到过类似的石头,这不仅让我再次陷入一段回忆之中无法自拔,因为那次经历让我终身难忘,而且至今无法解除疑惑,那次经历差点要了自己的小命。
清晰的记得那是三年级的国庆之际,学校放假五天,我也正好可以和老爹去山里走动,虽然也只有十岁的年纪,可我早已经和老爹爬山无数,不是随他去狩猎,就是采草药,而老姐老妹只会和她们的那群不着调的姐妹们各种疯狂玩耍,不是磨个红色石头当面团,就是切几片小树叶当菜肴,或是疯狂了满世界的爬墙上树,抓别人家放养在路边的小鸡小鸭毛都没扒直接当了烧烤,甚至斗胆去爬悬崖。有一次玩得太疯狂,也就在老姐五年级的时候,一天下午回来,渴快不行的老姐在厂里以备不时之需的大水池那喝了点凉水,最后还是出了事,脑膜炎,又是高烧又是呕吐的,结果半死不活的在医院里呆了两个多月,吊针打得我老姐叫苦连天又无可奈何了。
要知道那个时代,脑膜炎可以要命的,治不好随时有可能会双目失明甚至饮恨西北,治好了也可能会落下一个手脚瘫痪之类的,这对于老姐来说那是一道大坎!还好我老爹和大伯都是老中医,老爹还特意叫远在老家的大伯到县城来商量,大伯也不免为这大侄女一惊,这可是棘手的病症呀,各种办法都用了个遍,最后我老姐是一边打吊针,一边喝中药,又是各种中药敷裹的,这才勉强捡回了一条小命。还是我那实力强悍的老爹和大伯厉害,一提前这事,我老姐不免一阵背脊发凉,从那之后我老姐也变得不那么疯狂了,一下子也懂事了不少,出院的那天老爹一路背着她回到家里,我们一群小伙伴和她的那群疯姐妹也高兴得不行,多少心里明白姐姐已经无大碍了,对于老爹老中医的能力那是深信不疑。
也许也因为正是国庆之际,老爹也不免有些高兴,一路对我有说有笑的教诲,多少有让我成为他毕生学识继承人的想法。
我也清晰的记得,他教我要是不幸被毒蛇咬伤的急救方法和草药的使用,比如用鬼针草放到嘴里一阵咀嚼,嚼得稀烂了之后然后直接敷在伤口处,也可以用破碗或是敲碎的小石块划开伤口,立马排毒和清洗再捆扎,也可以在头顶划开一个小伤口,立马用草药敷上。那时候的我记不得那草叫鬼针草,开着小白花,老爹有时候就直接捏一把它的小白花塞在嘴里一阵咀嚼,就当小零食给吃了,或是手脚不小心被锋利的茅草划破,咬在嘴里之后直接敷在伤口上,多少我也学会了点小伎俩。小时候记忆最清晰的是,老爹在我面前吃柑橘直接连皮一同瓤一起咬这吃,而且还面不改色,他说这橘皮是上好的药材和食材,对身体那是有好处的,于是我也学着他这样干了许多次,那橘皮的酸爽就别提了,不过我都强忍着苦涩难当吞了下去,想想老爹是有意打小培养我男子汉气概,果然玉不琢不成(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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