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捧着双颊在案旁发着呆。
砰砰
重重的两声,那扇书房的大门就这么被人从外面砰的重重的给踢了开来。
陈伯和一个陌生的身影就这么出现在了门口,苏蔷抬眸瞧去能瞧见那人肩上背着的药箱,好像是个老大夫。
她皱眉,盯着门口的两人询问了一声。
“陈伯,这是”
陈伯立马拉了大夫走进,来到了苏蔷的面前,立时的催促着。
“大夫,你赶紧给我家孙小姐看看,看看到底是个啥病儿,刚才对着空气自言自语的。”他说,就这么将大夫推到了苏蔷的面前。
苏蔷深吸口气,忽然才忆及起来刚刚自己在接完圣旨过后,就这么愣在那里,不知道什么什么的就乱说了一大堆,想来刚刚小玲和陈伯是看到了。
她深吸口气,瞧着陈伯那担忧的样子,又看了看已经搭过手来号脉的大夫,深吸口气。
只得由着他号完了自己的脉搏,又翻了翻自己的眼皮,一脸困惑。
苏蔷这才叹了口气,笑了笑看着眼前的大夫。
“大夫,我没病。”她说。
“不可能,孙小姐,咱们生病了就看,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儿;早发现早治疗,早点儿好,年纪轻轻的,可别落下了什么后遗症。”陈伯语重心长,就这么盯着眼前的苏蔷。
已经深信不疑苏蔷病入沉疴了。
苏蔷无语,却又不知道做何解释。
“嗯这小娘子看起来面色红润,脉象平稳身体好得很,确实没有病。”大夫笑了笑,收回了手,盯着眼前的陈伯。
“倒是你,方才听到了你咳嗽了几声,想来应该是着了风寒。”他说。
苏蔷微微笑了笑,看着大夫。
“那大夫快给我家老管家瞧瞧,她年事已高,万不可有什么意外的。”苏蔷殷勤笑着,这才站起了身来盯着眼前的陈伯,嘱咐了大夫,立马脚底抹油朝着屋外跑去。
只留下陈伯在屋子里的叫唤声,却没有停住脚步。
“哎”陈伯无奈一叹,依旧有些不信的盯着眼前的大夫。
“可我家孙小姐,方才分明一个人胡言乱语,怎生没有病,我看你就是个庸医。”
老大夫有些无奈,叹了口气。
“心病,我也治不了。”说完,从药箱里面拿出了一贴治风寒的药,递到了眼前的陈伯的手上。
苏蔷一路的出了院子,原想着上街去散散心,偏生又怕一出门儿遇到了不该遇到的人,只得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发呆。
后来好像又越想越烦,就这么跑到了厨房里面拿了两坛子酒出来,喝了起来。
秋风有些冷,吹着额头,一口酒下肚,苏蔷便觉得身子暖了,于是又倒上了一碗咕噜咕噜的喝了下去。
“喝这么多,不怕醉了。”系统道,无奈。
“就是想要醉了,醉了就不会烦了。”她说,皱眉,然后又喝了一碗。
她会喝那么一点儿酒,可是酒量并不是很好;就这么两碗下肚便已经不得了了,觉得头晕晕乎乎的。
陈伯来劝了没劝到,只能无奈的在一旁守着。
一直到沐谨风黑沉着一张脸坐在她的对面的时候,醉的迷迷糊糊的苏蔷,这才稍稍的回过了神来。
“展开来说说吧方才父亲回来说要为你筹备婚事,陛下赐了婚做封御景的侧妃。”
苏蔷生无可恋的点了点头。
“早就让你离开上京城,回河南老家你不听,非要留在这儿,现在陛下都赐婚了,要不你跑吧”沐谨风说。
苏蔷像是,很认真的看着眼前的沐谨风“三哥,你说你要不是我三哥就好了,这样我就可以嫁给你了。”她说。
沐谨风一怔,愣住了神。
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说什么呢我在跟你说正事。”
“我也不是开玩笑,你怎么就是我三哥呢。”
“嗝我要是不和79楼那个读者吵架就好了。”苏蔷打了个酒嗝醉醺醺的道着。
沐谨风皱紧了眉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