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第二天老爷子的生辰宴上,白寅见祁顷笙同万殷河随廖满一起出席,面无表情的脸在下一秒就黑了下来。
他目光阴翳地看着和祁顷笙站在一起的年轻男人,在白乙看戏的眼神下朝他们走去。
“梦里啥都有。”老白又瞥了她一眼,悠悠然说道。
“死鬼,你还是闭嘴吧你。”杨娇一个抱枕忍过去,转身告诫自己,再和他说话自己就是狗。
老白懒得搭理他,继续看他的报纸。
“老爷子,你看看这图片,难道你不觉得这应该就是你孙媳妇了吗”没有得到老白的附和,杨娇拿着手机给老爷子瞅瞅她手机上保存的图片。
“看看,这衣品,这高挑的身材,这气质,简直是拿捏得死死的,极其有我们白家人的范儿,老爷子你说是不是”说着,她把手上的放大镜递给老爷子。
白湖瞧她说的跟真的似的,不由接过她递过来的放大镜,眯起老花眼看了起来。
“嗞”白老爷子舌头往里一缩,惊奇地倒吸一口气。
杨娇见他这反应,顿时眼睛一亮,“老爷子知道中间这位是谁”
“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是祁顷笙那女娃子。”白湖之所以这么说,还是因为他在祁顷笙和风一中,认出风一来。
“那个医药天才”杨娇面色一变,刚才的热情顿时没了。
二白除了脸就是钱,配不上人家祁博士。
就说他哪天和人家告白,肯定也不会成功。
暗恋无果,她可怜滴小儿子。
白老爷子和儿子白贺对视一眼,对她戏精的行为一言难尽。
白寅不知道亲妈已经脑补了他凄凄惨惨戚戚,
孤孤单单伤春悲秋的老人生活。
“明天下午我回华苑一趟。”白家祖屋华苑历经几个世纪,几辈子的都住在那里。
徐汪记得明天是白老爷子的生辰,早就把他明天的行程给空出来,因此对此并不意外。
“放心,我早已经安排好。不过,夫人让我这边提醒一下你,隔壁万家的万殷河明天回国继承家业,同时他会出席老爷子的生辰宴,因此夫人希望你打扮的霸总一些,别被万殷河给比下去。”
实际上,杨娇原话更为直接,只是徐汪不敢按照她的原话让白寅打扮的像只花孔雀。
白家和隔壁万家是“死对头”,明明没什么仇也没什么怨,但两家的爷爷辈到白贺这一辈什么都要挣个高低。
现在到白寅这一辈,两辈人又把目光放在比曾孙上。
看看谁家的老爷子先抱上曾孙。
对于这件事情,徐汪觉得也是醉醉的,有钱人真会玩。
“这种事情不用和我说。”对于两家什么都要比这件事,白寅并未放在心上。
说实话,高中毕业后万殷河就出国,现在都要过去十年,白寅对这个人的印象已经变得模糊。
然而,第二天老爷子的生辰宴上,白寅见祁顷笙同万殷河随廖满一起出席,面无表情的脸在下一秒就黑了下来。
他目光阴翳地看着和祁顷笙站在一起的年轻男人,在白乙看戏的眼神下朝他们走去。
她可是记得小儿子高中那会儿在卧室里每天呵护着一朵四季樱草。
有一次,她无意进他卧室看到这花儿,见枯了就打算扔了,结果被他撞见后,那脸黑的,像她要了他命似的。
“都老夫老妻了,吵什么吵。”这时,浑厚的男中音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