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伤心,你不用在意,他们的离开是他们自愿选择的结果,而且他们很爱我。”祁顷笙见他如此,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他不用紧张。
如果他们不爱她,就不会在离开前仍旧坚持着见她最后一面。
既是过程可能承受着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但他们仍旧在看到她,和她说了一句话后才去了更美好的地方。
“嗯,小时候比较像母亲,长大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像父亲的样子偏多了一些。”祁顷笙煞有其事地说道。
这话她是听老家的其他人说的,她自己其实看不出来她到底像谁。
祁顷笙不知道别人是不是和她一样,很多时候她并不记得自己长什么样子,有时候当她看着镜子觉得自己应该是这样一张脸的时候,结果某一天又发现自己的样子又变了。
总之,就很奇怪
不过,她唯一能确定的是自己轻微脸盲,有时候见一个人一两次可能还是无法判断出她是否见过这个人。
白寅的目光这才落在小女孩身后的一男一女身上。
男人长得很儒雅,是那种一看就认为对方是那种谦谦君子的类型,这样的人脾气应该是很好。
女人的长相就很有攻击性,是那种美艳型的,眼睛顾盼生辉,祁顷笙狭长的眼眸很显然是遗传到了母亲的。
看着他们的长相一会儿,白寅的目光又落回祁顷笙的脸上。
“伯父伯母很好看,但姐姐的长相更胜一筹,专挑好的地方遗传。”
白寅这话并不是恭维的话,祁顷笙的长相确实是遗传到了好看的地方,然后就像是又经过上帝亲手加工打造一般,再无任何死角。
“不过,我是没有想到姐姐小时候这么可可爱爱。”白寅说这话的时候,目光又在画纸上,“看来我是想岔了。”
他笔下小时候的祁顷笙还是可以看出这就是长大后的她。
但照片上的祁顷笙,很难看出和现在的祁顷笙时同一个人。
这完全是两种毫不相干的风格。
祁顷笙的视线落在照片上的一男一女上,眼神温和地道“可能是那时候父亲养的太好了,所以看起来才那么圆润,和球一般。”
说到最后,祁顷笙轻笑出声,一点都看不出有任何的阴霾。
白寅刚才有意忽略照片上的一男一女,是因为他一直记得她曾经提过这两人时发呆了好一阵子,因此他有意不去多看他们。
“姐姐没有在伤心对吗”白寅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他很少有看不透别人情绪的时候,这一次他不清楚她的心里是否依旧在难过。
正常来说,照片上的男女应该还活在世上才对,实际上他们似乎却不在了,只能说明中间是发生了什么不幸的事情。
他问出这话的时候,突然有些后悔。
如果他们的离去让姐姐至今难以接受,那他的行为就相当于在撕裂她心口上的伤疤。
“如果姐姐不想说,不说那行,我们不聊这个话题。”白寅眼神有些慌忙地说道。
也就在她面前,他的情绪总是无法受自己控制。
“没有伤心,你不用在意,他们的离开是他们自愿选择的结果,而且他们很爱我。”祁顷笙见他如此,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他不用紧张。
如果他们不爱她,就不会在离开前仍旧坚持着见她最后一面。
既是过程可能承受着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但他们仍旧在看到她,和她说了一句话后才去了更美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