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对祁博士这个年轻人的评价很高啊。”廖院士听了钟竟任的话之后,颇有些吃味地说道。
他们也认识十几年了,就不见这老头子说过他一句好话
“老廖啊,我们老咯,现在的年轻人厉害啊,该服输的时候还是得服输。”钟竟任回想和祁顷笙的几次沟通,每次她都给能给他意外的惊喜。
如果他再年轻十岁,说不定在中医研究上还有突破。
中西医思想上的碰撞,可是给了他不少的灵感。
“没想到,你也有说这话的时候。”廖院士听他这样的话,惊讶地挑眉。
但凡是认识钟竟任的人都知道,他这人是出了名争强好胜。
年轻时更是从未服过谁,唯一敬重的人也只有那隐居在道观中带过他的师傅。
“哼。”钟竟任冷哼,“那还不是现在很多所谓的“砖家”是酒囊饭袋,还想让我给他们好脸色,也就是你才会摆着虚伪的面孔招待这些人。”
对于看不上的人,他是一点都不客气。
“行,你硬气。”廖院士听他脾气又要上来了,懒得再和他纠结这个问题,“按照你目前了解到的情况,老钟,你和我说说,对付这次出现的圆形病体,你认为通过中医结合的方法是否真的行得通。”
他自己心里其实也没有多少低。
但是任何研究从来都不是在百分百预测到结果后才去实践,每一次的成功,都是一次次的失败换来的。
“其实你自己心里清楚,中西结合进行治疗,讲究的就是怎么把两种的精髓进行针对性的研究,也就是贴合目前出现的圆形病体进行研究,这个问题,祁博士可能比我更能回答你。”
钟竟任十分慎重地说道。
怎么做到最成功的结合,不仅需要懂中医和西医药的人,更需要对中西医进行兼容并用的人。
而这个人,祁顷笙时再合适不过的了。
毕竟他们都老了,根本没有那么多精力去吸收太多新的东西,更何况还要费尽心思投入研究。
“我知道了。”廖院士点点头。
“这让看来,祁博士之后还算我们半个徒弟了,以后有机会,得找时间让她给我们两人各敬一杯茶水才行。”
最后,廖院士忽而笑道。
祁顷笙此时正在吸收钟竟任让她看的中医古籍。
照顾到她看书的习惯,钟竟任给她推荐的是一本经过重新编制的简体字古籍。
如果让她自己看慢慢琢磨的话,怕是偶猴年马月了。
因此,每当她有疑问的时候,钟竟任给了她特权。
她随时可以联系他解答。
考虑到钟竟任的年纪也大了,一般祁顷笙都是收集了一天下来遇到的问题后才会统一询问他。
为了尽快吸收钟竟任让她了解的知识,祁顷笙休息的时间一而再再而三的缩短。
这就让某个一边赚钱,一边充当“家庭煮弟”的某人心情十分的不爽。
好不容易他才解决了一个问题,现在又有事情让她不能好好休息。
于是,白寅的脸一天比一天黑,像是谁欠了几百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