羂索“”
此刻阴间人也感受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阴间
羂索又望了眼锅里浮浮沉沉着的被挖走了一些的脑花,他抬手抚了抚额上凹凸不平的黑线,只要揭开那层碗一般的屏障,就会显露出沾着鲜血的乳白色东西,随着少女的描述,仿佛脑髓正在那八热地狱中受刑。
但羂索并未显露什么负面的神色,他以袈裟长袖掩嘴轻笑,姿态如平安京公顷贵族般优雅,略带嗔怪道“小姐是在开玩笑的吧。”
夏油杰的面容清秀俊逸,羂索的行止间更显风流轻佻之感,惑人心目。
“你说是,那便是了。美人说的都对。”
少女笑容可掬,仿佛这言辞并非带有狎昵意味的调戏,反是单纯的欣赏。
真人微微蹙起了眉,不动声色地贴近了花山院,雪白的手臂搂住了少女的胳膊,不安分地靠进了少女怀中,浅色的异色瞳中蓄了点点盈盈波光,如同雨中百合般娇弱可怜,“紬,你这是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好一朵清纯小白花
其余人和咒灵都习惯了真真子日常戏精学大奥后宫剧却没学到精髓,反而学的像三流烂俗小说的作风,而羂索表面淡定,本来能够自如应对,但被真人来这么一出,内心也有些快绷不住了。
“紬”羂索轻声问道,面色温柔可亲,“丝织绸缎的「紬chou」吗是个易于结下因缘羁绊的美好名字呢。”
“是「燕见紬chou绎yi,以求咎jiu愆qin」,抽引端绪的「紬」。”花山院淡淡的说。
她的名字未曾取用那深受人们喜爱的纺织姻缘羁绊之线,而是取用抽引之义的读音。
因为她的出生就是在抽引事端。
名字的汉音本不重要,但是曾经她的血亲就带着厌恶嫌憎的恶意这样解释她的名字。
羂索却是瞳孔骤缩。
浮世如蝉蜕,往事归泡影。
庭中碧水空明,月影横斜,煞是清幽。
少女落拓不羁地倚坐窗前,「你问我的名字」
她漫不经心地拾起笔,临风对月衔着笔顶。这姿态很是优美,不同于平安贵女,一派林下风致令人神往。那时室内灯火明亮,月色朦胧,将少女的面容照得愈发雪白,如白露寒霜,光彩绝艳,美不可言。
椿衫女子随心所欲的起笔,或是假名,或是汉字,或用草书,或用楷书,或用行书,纯熟自然的信笔写来,笔法纵横恣肆,随意放诞,不拘细节,颇有生动气韵。墨色浓淡相宜,大小错落,极尽变幻,却有浑然一体的清妙之感,如书者一般饶有趣致。
素色怀纸上尽是「紬」。
「是燕见紬绎,以求咎愆的紬。」
“紬小姐,说来,我还不知小姐全名呢”羂索平复下波澜横生的心情又问。
花山院坦然答“花山院紬。”
“我记得在六月份,咒术高专有一个新入学的女孩子,也叫花山院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