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和伏黑惠在阳葵的引导下在客厅坐着,阳葵很快张罗了开来,沏好了茶水招待他们。
惠不时会悄悄地瞟一眼自己的母亲,他此刻的心装的东西太满又太乱,失而复得的喜悦、害怕失望的恐惧、孤独寥落的童年回忆通通纷至杳来,只是,在望见母亲那与幼时的记忆里如出一辙的温暖笑容,心中的紧张又慢慢的平复了下来。
对于五条悟的问题,甚尔也给不了什么解释,他摊手道“我眼一睁,人就活了。至于代价,那就是沦为了大小姐的奴仆咯,最早是被她支使着给她做家务,后面就是出差去横滨,先是给织田作写作素材顺便帮他带小孩,后面就是代她关太宰小黑屋催稿子。”
五条悟眨了眨眼,花山院这可真是别具一格,好歹是「天与咒缚最强」,结果叫人家干了一系列杂七杂八的琐事。
“阳葵的话,和我不太一样,她是被大小姐的一个手下复活的,那个叫里陶的老婆子长的吓人,所以大小姐一般没事不让她出现在面前省的碍她眼,那老婆子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人,应该是诅咒师。”
伏黑惠听到「诅咒师」忍不住拧了拧眉头。
“至于阳葵的代价的话”说到这,甚尔有些闷闷地哼了一声,在他看来,花山院简直是离离原上谱,“那恐怕就是那小鬼控,觊觎我太太,想在我头上种青青草原,整天说些什么「你太太真棒」之类不三不四的话。”
阳葵狠狠捅了甚尔一胳膊肘,“瞎说什么呢你当初不也对人家小姑娘尽说些不着调的胡话反正都死过一次,婚姻关系也解除了,以后各过各的得了,我和小紬带着小惠一起就够了。”
甚尔安静如鸡jg
他对大小姐没啥兴趣,只爱大小姐的钱,只是当初出于小白脸这行讨钱的职业习惯,就嘴欠的说了不着四六的话。
结果,谁知道花山院心机如此之深,天天拿他以前的话茬当着阳葵的话阴阳他,真就纵横古今也难寻的带阴阳师。最可气的是,每次搞完他之后,花山院就茶里茶气地贴贴阳葵,面上一脸风轻云淡更叫人生气。
伏黑惠呆若海胆jg
世事变化太快,伏黑惠觉得自己家可能要上演伦理剧了。
他那便宜渣爹和他世上第一好的妈妈离婚,惠那肯定是举双手支持。
但是,花山院这波是他当她是同学,她却想做他小爹啊
五条悟在一旁饶有兴味的鼓掌,完全是看戏不嫌事大,“小紬干得好,小紬干得妙,小紬干得呱呱叫”
甚尔的额角出现了一个清晰分明的十字路口,一张脸黑了下来,“我们两口子的问题,关你什么事啊”
“只是难得见你这么憋屈,见了就觉得高兴。”五条悟对自己这位前宿敌笑嘻嘻地说,脸上是灿烂得刺眼是笑容。
他又拍了拍手,“好了,遂你的愿,我们谈正事吧。”
五条悟的突然转折让甚尔的怒气仿佛一拳打空,叫他狠狠地磨了磨牙。
五条悟再度看了眼甚尔和阳葵,对甚尔笃定的说“你们夫妻两人的生存形式是截然不同的,要说的话,你绝对不是那个里陶复活的。”
阳葵解释道“小紬的话,她有跟我说过,我的身体其实是陶土混合骨灰,烧制出的躯壳,复活我的老婆婆通过「招魂之术」让我灵魂降临在了这个躯壳上,通过这种方式让我重新回到了人世。我的这具身体也是有小紬的咒力维系,所以不会像真的陶瓷那样脆弱。”
“那你们有想过,为什么紬酱要复活你们为什么要区别复活你俩的方式呢这真的没有什么代价吗就像你的「天与咒缚」,不也是付出了所有的咒力,才能换来了无与伦比的超人体质。”五条悟若有所思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