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咒灵一个人在雨中漫步。
花山院之前有提现游戏中的资金化作不记名黑卡,将黑卡交给了顺平,让他帮忙在他家附近租个套房,作为她暂时的住所。
住所的东西都很齐全,不缺钱的花山院采购了各项生活用具,有些东西虽然已经成为咒灵的她根本用不上,但光是作为摆设就很不错,有家的气息。
顺平很喜欢待在这里的时光,花山院出手阔绰,家里置办的东西无一不精,屋子的布置也有他参与的部分。
何况,对于少年人来说,这里好比一个独立的秘密基地,充满着前所未有的新鲜与自由的空气。
最重要的是,紬小姐住在这。
紬小姐会辅导他的课业,会教他咒术,好像什么问题都难不住紬小姐。她是一个知识渊博的老师,学校哪一个老师都比不上紬小姐。
紬小姐没事时也会和他一起看电影。
“顺平,学校里的事怎样”
花山院抱着真人牌蓝猫靠坐沙发上,手法轻柔地梳理着小猫柔软的毛发,小猫发出舒服的呼噜呼噜声。
骤然间自己的名字被提到,正在茶几边做作业的顺平抬起头,他知道少女提的是哪件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一切都好了。”
他在学校里成了一个特殊的名人,收获了他曾经的朋友敬佩感激的眼神,还有那些曾经漠视了那些暴行的旁观者为了满足自我的问长问短。
最闪耀的人绝不是他,最大受益人也不是他。
但是,顺平依然感激促成了一切的花山院。
在花山院现如今的居所还没租下来时,花山院是住在他家的。
他的母亲吉野凪只是一个普通人,是看不见作为咒灵的花山院的。
那时的顺平固然对美丽又危险、罂粟般的少女着迷,但理智的弦仍崩着,在少女的那次魔鬼教导下,他已然明白了要学会对不可知保有戒备与畏惧。在发现花山院不知何时找上了他的家,他害怕了,害怕自己的母亲卷入危险。
然而,面对花山院这种强大又不讲道理的存在,顺平只能答应了少女的要求,让她睡在自己家。
少女如是说,「我不想露宿街头,天桥、危楼什么的都太脏了。」
顺平那时还在心中腹诽,咒灵也会有洁癖吗
紬小姐果然很像那种电视上才能见到的高门贵族大小姐。
顺平一连提心吊胆了几日,结果都是白费,花山院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事,在家里唯一能勉强算作过分的事就是强占了他的床,让他打地铺。白天里,花山院不在家,不知道去哪了,有时候早的话傍晚时分会回来,斜倚在他的床上看书、或是擅自拿着他的iad看电影,晚的话,就直接回来和衣躺上床睡觉,顺平有在晚上偷偷睁开眼看过床上睡着的少女,睡姿像猫团住自己一样蜷缩着,这时的少女真正让人能够意识到她姿容之可爱,仿佛初见时掌握生杀夺予的暴君只是他的幻想。
在某日,反客为主占用了他的床的少女突然问,“顺平之前头上的疤,是被什么人烫伤的呢”
在犹豫了一下,他还是一笔带过式的讲了一下学校的事。
花山院枕着双臂卧在床上,“顺平呀,明知道摄影部被占你没有办法反抗,明知道执意拿回碟片会惹怒那些渣滓吧,但你仍然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