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饮原本只是随便切换过来看一下,没想到就听到了这个,当即,池饮就把注意力转移了大半过来。
不是刘鹏主动要献,而是县令这边提的
池饮让蚊子落在帷幕上方,这个视角视野十分好,把下头的情况下全都看得一清二楚。
“是这样没错,但是,”县令夫扯了扯手里的帕子,“不是我贬低自个,我和兰儿什么眼光,姚大又是什么眼光”
“姚大做到如今这个位置,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咱们觉得好的东西,在眼里,也许还不如府里绣娘随手绣的呢”
“要不然还是换一样东西吧。成送来的那一尊白玉佛像就不错,听说姚老夫信佛,姚大孝顺,这礼肯定入的眼。”县令夫出主意道。
见县令不说话,反而捻了一块茶点吃。她便又建议道“或者黄,黄一根老参,据说是百年老参。这东西不常见,就算是姚大府上已经了,这种关键时候吊命的东西,谁又会嫌多”
“你这消息哪来的不实,”县令又轻啜了一口茶,“的参我看过了,是老参没错,不过却只堪堪五十年而已。这样的参,咱们库房都,何况姚大那儿。”
“我听身边丫鬟说的,估计是讹传讹传差了。算了,这个暂且不说,实在不行,我陪嫁里还副古画。”
“原本是打算留给杰儿,做传宝的。现今法,不如就挪用了吧。总归是你的前途重要。”县令夫一咬牙,说道。
初时她脸上还些心疼,越说却越觉得值得。
“若是讨了姚大的好,肯抬抬手帮你,你也不用一直待在这个地方继续苦熬了。”
“那是你留给咱们孩子的,怎么动”县令放下茶杯,站起来拉住县令夫的手拍了拍,宽慰道,“知道夫你想帮为夫,不过不必如此。”
“刘记绣庄的绣品我也见了,确实不俗。当初我进京赶考的时候,也见识过京城里各大绣庄的绣品。刘记的绣品,和们的比起来,也差不到哪里去。”
听到这话,县令夫急急道“差不到哪里去,也就是说还是差了。再说了,那些绣庄摆在面上的,总归不是最好的东西。不行,这事你还得听我的。”
“夫莫急,听为夫说完,”县令把扶到椅子上坐好,“你也说了,那些绣庄摆在面上的绣品,不是最好的绣品。刘记自然也是如此。”
“刘鹏之前求见过我,悄悄拿了一方帕给我看。那方帕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布料做的,竟是为夫我平生仅见的灿烂夺目。上面的绣花样子也好,却是一道七色虹。”
“不瞒夫,为夫当时就看呆了。要不是那帕子被刘鹏拿过,再出现在你手里,万一泄露了出去,容易传闲话,不然为夫一定把它买下来。只那样好看的帕子,才配得上夫你。”
县令得了夫一个笑,才继续说道“把虹这等短暂易逝的美景久地留在帕子上,确实是好巧。”
“但那虹之所会那么美,一在布料丝线,二在绣功。刘鹏同我保证,说们绣庄还绣出同样品质的绣品。正适合做寿礼。”
“姚大为风雅,为夫琢磨过,若是用那帕子的材料和手艺,再寻了姚大往年传出来的那些诗句,择一首诗绣上,配着绣出诗句中描写的景色。”
“如此绣一面八扇屏风。这般大的屏风,正合宜摆在书房、花厅这样的地方,到时候谁来了都看见,都欣赏姚大的佳作。”
“这寿礼姚大一定满意。”
“你既了主意,也不早说,亏我愁得这几天是把库房里的东西看了又看。早知道这样,我还担心什么”县令夫不满地嗔了县令一眼,又忍不住问道“那你选好用姚大的哪首诗了”
“那首白莲种山净尘,千古风流社里2如何,这是姚大最为脍炙口的一首诗,想必心中也是得意的。”
听到这,池饮心里多少了悟。
暂且没其线索的情况下,这副绣了诗句的屏风绣品,很就是任务里不让刘鹏得到的。
起码目前来说,这个刺绣图足够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