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单身时,也不是不能忍受,只是有了凌意雪后,他反而忍受不了易感期的折磨。
他克制自己,在易感期只是多亲亲抱抱凌意雪,少几次,凌意雪也就不会那么累,凌意雪睡眠一够,便有精力处理评职称的事。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可这种平静突然被打破。
封宴参加一场宴会,被人算计着喝了下料的酒。
他的易感期本来还要过几天才来,凌意雪也准备忙完这两天的手术,陪封宴度过易感期。
晚上,凌意雪托着疲惫的身躯回家,一进卧室,铺天盖地的雪簌簌地落下,aha的气息冷冽又强势。
凌意雪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抱起来,凌空的一瞬,他下意识搂住封宴的脖颈,一抬眸,便撞上一双翻涌着炽色的黑眸。
“你今天易感期”凌意雪震惊,“难道是我忙得记错时间了”
封宴紧紧咬着牙,大脑一片空白,鼻尖是浓郁的玫瑰香气,将他的理智迷失。
他失控了。
可能是药物的影响,可能是易感期的影响,更可能是长久压抑的念想。
封宴听不进去凌意雪的话。
尽管凌意雪哑着嗓子说明后天还安排有手术。
尽管凌意雪泣不成声。
屋内,散落在地毯上的衣服随意堆叠着。
大雪肆意,雪花纷纷扬扬地洒落在娇气的玫瑰上,融化后,将玫瑰花瓣湿润。
接连几天,凌意雪过得浑浑噩噩,也错过院里安排好的手术。
结束后,他还必须向主任解释原由,更不能撒谎。
医院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因为爱人的易感期,耽误了工作。
凌意雪第一次和封宴吵架,吵得很凶。
他可以帮助封宴度过易感期,甚至可以请几天假专门陪他,任由封宴肆意妄为。
但他接受不了,不顾他的意愿,强迫他。
那样的封宴实在是太过陌生。
他讨厌那样的封宴。
对此,封宴垂头,默默地听凌意雪责骂他。
不管有什么原因,他对凌意雪确实造成了伤害,也理应承受这些责骂。
“我觉得,我们还是暂时分开吧。”凌意雪说。
封宴眸光微动“不行,我不会同意。”
凌意雪“不用你同意,婚姻法保护oga。”
封宴“”
再后来,两人离了婚,谈及封野跟着谁时,凌意雪觉得封宴能给封野更好的物质条件,封宴觉得凌意雪太过疼爱封野,他舍不得凌意雪因为和孩子分开感到难过。
两人都没料到,对话被封野不经意间听了去。
封野便离家出走了,几天后被找回来,此后,封野便跟着爷爷。
再后来,凌意雪才从封宴的助理口中得到消息。
宴会上,有人起了歪心思,给封宴下了药,才导致他的易感期提前,并且失控。一切并不是封宴的本心,虽然给他造成的伤害是真实的,但凌意雪能接受这样的理由。
误会解除后,凌意雪突然觉得自己太蠢。
他明知道封宴的性格。
如此宠爱他,疼他。
但分开太久,凌意雪也不知道怎么再次和封宴走近。
封宴知道凌意雪生气,会经常送他礼物、送他玫瑰,却很少来见他。
终于让凌意雪逮着机会,几日后,又到了封宴的易感期。
封宴提前把公司的事整理好,准备带重要的事情带回家里做。他本以为又要自己一个人挺过易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