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鼬从忍校一跃成为中忍,加入暗部。
她的弟弟佐助的资质也非常好,同样是小小年纪就学会了豪火球之术。
结果佐助跑到父亲的面前想要得到夸奖时,却得来的只是一句“七岁啊鼬他五岁那年就做到了。”
那个时候的宇智波鸢,甚至还没能做到可以这样熟练的使用豪火球之术。
为什么父亲却不会像对弟弟一样的批评她,严格要求她,责备她,拿她跟哥哥比较呢
弟弟闷闷不乐的离开了。
她的逐渐变得闷闷不乐了起来。
哥哥笑的也比之前更少了。
人人都在恭喜哥哥开眼的那天,她在晚上悄悄来到了哥哥的房间,发现哥哥正在哭。
“小鸢。”哥哥抱着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展现自己尚且是个孩子的脆弱一面“我的同伴死掉了,所有人都在恭喜我,因为他的死让我开启了写轮眼。”
宇智波鸢不知道应当怎么安慰哥哥,她张了张嘴,又闭上嘴。
“我一定一定会保护你的我”宇智波鼬欲言又止。
他似乎是想说,我会保护好你,我这辈子都绝对不会让你再经历开启写轮眼的诅咒。
但是这种事情,单单是身为天才就能做得到的吗。
哥哥回家的时间比以前更少了。
她上了忍校,因为反应迟钝,身体素质差,在体术课,忍术课,常常都是垫底的那个。
有比她大几届的孩子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堵住她。
“喂你这家伙是鼬的妹妹吧”
“什么啊,你哥哥是天才,你却只是个吊车尾吗”
“看啊,她的眼睛红了,快哭了。”
“喂,你也让我们看看啊,那个什么诅咒之眼,红色的写轮眼不会是哭鼻子的时候才会变红的眼睛吧”
宇智波鸢宛若被恶狼团团包围的小兔子,她想要撞开人群离开,却被谁用力拽住胳膊摔倒在地上。
“是在瞧不起我们吗”
“你以为你是宇智波的大小姐,是宇智波鼬的妹妹,就很厉害吗”
“那么厉害,拿你的眼睛来对付我们啊”
最纯粹的,来自孩子的恶意包围了她。
她蜷缩在墙角,不知道应当怎么办才好。
最简单的体术课,再简单不过的障碍物练习,她都会一不小心滑倒在地,像一只摇摇晃晃的企鹅,引得所有人哄堂大笑。
那个时候的宇智波鸢是笨蛋,是差生,是天赋很差的孩子,是吊车尾的,是全班的垫底。
直到一个个头比她更小的身影冲破重围,挡在了她的面前。
是年纪比她更小的佐助。
最后佐助鼻青脸肿的踩在那群玩学院霸凌的孩子身上,放了狠话,然后拉着在不停的哭泣的她的手,带她回了家。
在父亲稍显震惊的目光中,佐助含糊不清的拍拍胸口,说“爸爸,哥哥没有保护姐姐,我保护了姐姐”
就连这个时候,都没忘记认真的较劲一句。
所以说啊。
宇智波鸢在最开始的时候,是一个又幸运,又幸福的孩子。
直到那个晚上为止。
明明察觉到了某种不对劲的预兆,却依旧像个被蒙在鼓里的笨蛋一样,对一切一无所知。
有陌生的长老踏足家门,和父亲发出激烈的争吵,言语里满是“木叶”,“排挤”,“是时候发动政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