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怀疑过，齐王哪里来那么多人手，便让五皇子去查，结果显示他府上的人并没有超制，我便没有纠结。但我忘了最关键的，凭齐王府的这几个人根本查不了我！”白霜终于明白。
齐王只要派一个侍卫去川蜀和东北就行，当地的驻军会出人手配合他调查的！
“齐王查过你的底？”石琦忽然问道。
“查过，察觉到此事后，我便将人手都隐匿起来。”白霜回答。
石琦来之前的种种疑惑瞬间解开。之前他就怀疑老皇帝压着案子一定不是纠结，而是另有原因。
思来想去，只能是那日皇上去大理寺见齐王的时候，齐王为了自保和皇帝说了什么。
“所以，”白霜和石琦异口同声，“齐王在老皇帝面前卖了我（你）！”
所有想不明白的、不在意的今天都有了答案。
老皇帝并不是在纠结怎么处置齐王，他一定派人暗中调查白霜，如今在等调查结果！
“东北军应该没有全军覆没吧？”石琦问。
“二十万大军，剩下那么几个，不是全军覆灭是什么！”白霜气愤地道。
“这个人”白霜指着名单上的一个名字道，“他有可能知道东北军没有全军覆灭。但他应该不知道残余的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齐王进去得太仓促，应该还没查到东北军的残余势力，据我所知，他派人去了昌黎，主要关注点都在江约礼身上。”
“好！”石琦承诺，“这个人交给我处理。”
白霜又将自己知道齐王的消息尽数分享给对方，石琦一一记下后才离开。
他将名单握在手里，这份名单牵扯白霜的性命，他现在还不能动，要查清楚，扫清隐形的障碍，以确保将来爆出来后，白霜不会受到影响。
在白霜的建议下，石琦来找白七，将白霜的意思交代清楚，由白七全力配合石琦反调查齐王。
最重要的，石琦和白霜虽然没有明着说，但二人心里达成共识，这条路，不会让誉王和五皇子参与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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