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了天赋技能救人,代价是以后学东西会更慢更难了我还想给你好多对翅膀,我的精神力不够了,我被吸到这里来了。”
左棠眨眨眼睛打量阿方索宁,再抱住他的脖子撒娇,“我没有乱用我的能力,我就只用过这一次。”
阿方索宁低头轻轻吻在左棠的眉心,“你做得很好,我的棠棠真的很厉害。”
在这个医馆地牢外,一个褐发的老药师已经打量左棠和阿方索宁许久了,在地牢里的氛围更加你侬我侬前,他笑着开口打断。
“你们可是明月堡里逃到我这里的我这里缺两个药徒,我在监狱星上还有几分薄面,无论你们过去是谁,犯过什么事儿,我都能保你们一命。”
他的医馆为登明堡、明月堡在内的数个监狱所的管理层们服务,他刚得到消息,监狱星上的电力系统大面积出问题,各种禁制包括芯片都出问题,离这里最近的明月堡已经有囚犯跑出来了。
他就等着那些暴徒囚犯慌不择路闯到他这里来,来了就是他的人,没想在大堂没等着,地底里钻出来两只,纯血伊思族和纯血白凰。
这两个他或得到其一,他的研究都将有重大进展
阿方索宁将左棠的脸按回自己的颈侧,他看向老药师,语气随意地要求,“说实话。”
“嘿嘿嘿,”老药师怪笑起来,表情即刻从和蔼可亲割裂成极端的恶意和兴奋。
“我得到一批活着的虫卵,但监狱星送来的那些材料太差了白费了我好些宝贝你们就不同了,纯血的伊思族不,是天族”
他的目光从左棠的后脑勺落到了阿方索宁脸上,目光里露出成倍兴奋的神色,“你可知为何白凰一族在紫曜帝国和白日联盟近乎绝迹”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白凰血自带治愈效果,纯度超过10的人都是行走的宝药,这世上居然还会有活着的白凰纯血。”
老药师话里透露出的信息令人胆寒,那些近乎绝迹的白凰族人是如何被灭族的。
左棠也问出他想问还没来得及问的,“蛇蛇呢”
他能感觉到阿方索宁里哈洛特人的血脉不见了,阿方索宁成了世上仅存的白凰纯血。
阿方索宁执起左棠的左手在他大拇指上吻了吻,“这里。”
在他通过被左棠眼泪激活的蛇戒找来这里前,他也回去了过去的时空,在他被“养父”送去挖掉银角,再用银角炼制成血器彻底控制他时。
阿方索宁将他记忆里面目已经模糊的“养父”丢出去,这个仇要留给年少的阿方索宁去报。
阿方索宁抽出身体里一再被白凰血挤压的哈洛特血,重新凝炼了血器,将它交给了少年的自己,并告诉他关于这血器的特殊寓意。
那血器就是阿方索宁后来送给左棠的蛇戒,但在抵达那个时空前,阿方索宁才恍然年少时帮他摆脱控制、并将戒指送给的人是他自己。
“你知道兰米尔吗”
阿方索宁再次问道,他对老药师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
老药师神情犹疑不定起来,“他是我老师,你们是我老师看中的我不管,至少你们一个人要留一半到我这里”
“嗬,你手上蛇骨戒可以施展哈洛特人的天赋,你们问什么我答什么但那又如何,你们待的这间药室就算是远古白凰”
“咔嚓咔嚓”这间在老药师认知里无坚不摧,屏蔽精神力和血脉禁术的地牢以阿方索宁和左棠为中心开始皲裂,再蔓延到整个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