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给左蔷把了脉又测了血压,一番斟酌后才娓娓道来。
“气血虚,脉象轻浮,三小姐近三日总计睡觉不超过12小时吧,看来明日我得陪你去镇医院再走一趟。”
“你”
左蔷差点被慕言气死了,但她还不敢生气,头皮发麻地不敢去看左棠和左薇,怕左棠伤心,对左薇心虚。
“完了完了,她们真的都不听我的话了”
左棠当这个大哥以来,第一次遭遇如此颠覆世界观层面的“滑铁卢”,当真是又难过又生气又不敢置信。
“我们永远听大哥的话”
左蔷和左薇几乎同时出口反驳。
“那我说什么,我和你们说过不止一次,什么都没有你们的健康喜乐重要。阿宁,我、我今天都不要和她们说话了。”
左棠窝回龚佩宁怀里,伤心难过得不行。
龚佩宁和慕言轻轻点头后,牵起左棠的手回卧室去。
“那个慕四哥,你药带够没有,要不要开个方子,我和聂叔叔去镇里的药店买”
左树开口,一边挠头一边也不知道该拿两个姐姐怎么办。
左棠伤心难过得不行,左蔷左薇也被狠狠吓到了,他和左萝再继续说教也无必要。
“带够了。”
慕言点点头,继续唰唰地写药方。
一样气呼呼的左萝自觉负责起了盯着两个姐姐吃药的任务。
“你们怎么还没我懂事儿啊。”
“懂事儿的你昨儿打人了”左树下意识给左萝拆台了,但立刻,他在两道倏地看来的目光下,把昨儿下午的“闹剧”复述了一遍。
“有嫂子在呢,你们可别乱这个操心,小心大哥这个年都不和你们说话了。”
才刚想做点什么的左蔷左薇立刻把心思按捺回去。
“嫂子”
左树脊背挺直,立刻露出最乖顺听话的表情来。龚佩宁从楼梯下来,径直往他们说话的这个角落走来。
左蔷左薇以及左萝都立刻转身,排排站好。
“棠棠睡着了。”
左棠只有在生气难过无法排解时,才会用睡眠来消化。
龚佩宁先说了他们最关心的事情,再继续说他要告诫于他们的话。
“小薇,你哥到睡着前都没想起要问薄继仁什么。在他眼里,你的健康和感受始终大于他个人的喜恶,你确实没必要瞒着给自己平添压力。”
“我会劝他适当放手,但你们也要记住,无论你们走多远,飞多高,我和你哥在的地方,都会留有你们的房间,随时欢迎你们回家。”
龚佩宁见几只都要哭出来了一般,轻轻叹气后,不再多说。他转身去和慕言薄继仁交谈几句,就回楼上卧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