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一早上一下午,左家几乎把知青点里的人招待了遍,不知道的还以为龚佩宁过去在知青点里人缘多好呢。
初二初三,来左家拜年的人依旧不少,有一些是跟风,还有一些是村里为数不多的初高中毕业的人听了消息,也想来蹭蹭课。
龚佩宁要的办的学习互助课堂比预想中要顺利很多,王书记的四儿子也确定加入,邻村还有几人也会时不时会过来蹭课。
初七上午,镇里的供销社开门,途径江北镇的火车也开始售票和运行,三江村往镇里的拖拉机后箱,孙嘉差点没赶上。
“孙知青这是怎么了”
有村民问向面色看起来特别不好的孙嘉。
孙嘉目光瞄去靠近车头位置的龚佩宁,他有几分怀疑他这几日在知青点里,恍若霉神附体的遭遇是出自龚佩宁的手笔。
就在今早,他提起行李过来村口的路上,一不小心落进雪坑里,呼救半天都没人搭把手,受惊又受冻,被救出来后继续摔摔打打地赶路,这面色看起来怎么能好。
龚佩宁偏去目光和孙嘉对视,和过去一样,他轻轻一点头就收回目光。
龚佩宁和知青点里的所有人都这样,但孙嘉自来熟擅交际且喜欢找龚佩宁说话,就让外人看起来他们关系尚可。
事实是龚佩宁对孙嘉无感,孙嘉也从未真心想和龚佩宁交朋友。
但,孙嘉近几日遇到的倒霉事儿和龚佩宁无关。
孙嘉和左林不同,左林有几分小聪明,但窝里横,欺软怕硬。
孙嘉就绝不会在挨打后息事宁人,龚佩宁更不会在没把握时就冲动行事。
他给孙嘉准备的“惊喜”在他回去省城后,绝对够他后悔几年,怎就想不开临走前还要去招惹左棠和龚佩宁呢。
一行20多人在寒风雪地里颠婆了半个多小时,下车后走出一段,孙嘉最后一次回头看去,龚佩宁头也不回地往邮局方向去。
龚佩宁既然不会在这个时间对付孙嘉,自然多余的一个眼神都不会给他,他甚至能猜到孙嘉欲言又止的那些话。
无外乎是失去后才知道珍贵,孙嘉自己做不到,也认为他做不到。
龚佩宁今日来镇上是要给京城的家人打一个拜年电话。
左棠昨夜“累”得狠了,龚佩宁去镇上打了电话买好了东西回来,左棠还在睡觉。
被捞起来吃了点东西后,左棠继续睡到下午三四点整个人才真正睡饱了,清醒了。
“阿宁,现在几点”
左棠话没问完就感觉左手腕异样地沉重,一款银色手表,做工质地都属于上品,且不算太重,戴在左棠手上格外地好看。
“我睡到这么迟了啊,阿宁,这是我的春节礼物吗”
左棠问着话,直接把自己挤进龚佩宁怀里,两只手熟练地钻入龚佩宁衣襟里侧汲取更多温暖。
龚佩宁把书丢到一边,一下一下地吻着左棠的脸颊,眉眼完全平和,那双桃花眼才算有了它真正的韵味,多情又迷人。
“是你的生辰礼物。或者你还想自己挑一个时间,我们再过一次生辰吗”
完全被龚佩宁温柔蛊惑的左棠,想也不想道,“七月初七。”
“好。”
龚佩宁一样没有犹豫。
01毁灭吧,没救了
左棠奇怪地偏偏头,怀疑自己在幻听,或者他的系统是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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