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一个怎么着都不说话的人,成功的引起不满,抑制,抑制,一直在抑制,身体里能够产生情绪抑制剂。
到达她曾经放布娃娃的地方,她只身前往,我站在一棵松树旁边,见我不再往前走,余沉沉回过头来,望向我,准确的描写应该是斜眼相看,眼神之中有一种逼迫,仿佛我再不往前走,就犯下了一种大罪似的。
踌躇着往前走,走到跟前,她紧紧闭着的嘴唇终于开始讲话,“难道我就那么让你们看不上人不放过我也就算了,连他”狠狠的指着边,“嗯他现在算什么算个鬼”她急切的讲道。
我明白她说的意思,但又不全明白。
来自她的莫名的歇斯底里,将一种悲痛情绪表现的淋漓尽致。
“你不要这样呀,有什么我们我们都可以共同分担,不管那是什么你你说出来就好,不管你说什么,都不会生气”我说话的语气放得很缓,可仍没能化解她的怨恨气,气得她手指着我,脚下直跺脚,怎么着也说不出话来,纠结十分,痛苦十分。
红着脸,看着那一块地方,啪嗒啪嗒的掉眼泪,从她带着的书包里,拉链一打开,便看见红色的衣裳,她拿出来,方才见到衣服的样子那是一件红色的旗袍,也是梅镇乡下姑娘结婚的时候必备的衣装。
拿着那件衣装,上下板板正正,像这样一件衣服,不论穿在哪位女子身上,都是一顶一的绝色。
啪的一声,清脆的声音格外熟悉,忙乱之中,那一身红色已经被点燃,两步跳将过去,她却倔强的将我推开,红色的衣裳变成了红色的火光
“你疯了你有病呐”这一句话是慌乱之中讲出来的,还使劲的去打灭那件衣服上的火,可已经来不及。还未燃尽,余沉沉将其扔在地上,转身走开了,独留我一人连打带脚踹,想要将其熄灭。
终于,燃尽了的时候,我灰头土脸,手上脸上全是火撩过的黑色,她坐在那儿看着,格外平静。
走到她跟前,瞪大眼睛看着我,“你刚才说什么”
绝对的平静,让人觉得恐怖,不敢,也不能重复那焦躁之中说的话。
“你说的对,我有病”站起身来,开始往山上走。
我眼睁睁的看着衣服燃尽,处理了灰烬不要有复燃的可能性,愣在原地,隐约听到自己的嘴边挤出一句话来。
“我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