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我的哥哥。”
“干哥哥”我认为,那相当于类似认干爹、干妈一样,因为对方年纪不大,所以被认作是干哥哥。
“不,不是,就是哥哥,他一直在资助我家,包括我们两姊妹的学业费用。”她说的很平淡,当然,也就只说这些,而我特别好奇的是,她的这个哥哥,是怎么样成为她的哥哥的,可她没说。
“你可以透露一下么”我问她,在下着小雪的小路上,她有些不耐烦了,但是没有直接发作,而是陷入沉默,好像跟随着我的,不是她余沉沉,而是一张干净无比的白纸一样,在这条校园的小路上随冷风飘摇着。
那是将近腊月的一天,还有约莫一个月,我们就会放寒假,也预示着我们高二的上学期结束。
若有所思,然后摒弃掉之前我们谈论的,“给你说一声呀,我要请假了。”
我悻悻的打定主意,心中没有什么,空落落的,没有什么说的,即便是说了个什么好玩儿的,便能提前预想到她肯定是嗯嗯,脸上不再有好奇的表情还有笑容,平淡无奇。
自然而然的低着头打着伞,只听她说话。“哦哦哦。”、“嗯嗯。”用自己最讨厌的聊天方式应付着。
她说她要请假,我也就哦哦哦三个字,但是立刻反应过来,“嗯什么你要请假。”鉴于我的反射弧慢了一拍,她看我,斜视一眼,撇撇嘴巴,没说什么了。
“为啥呀”
“哼”脑袋微微上扬,把脸扭过去,“懒得跟你说,反正你也不会听我说话。”
“啊呀看你这话说的,我知错了,现在反省了,你该是给个机会,好不好”
她揪着嘴,“不给机会。”
我收起了好奇心,抬头看这一柄伞,笼罩着我和余沉沉两个人,这不是一把伞,而是一方天地,它的容量只能是两个人,包含着所有的情绪、态度还有细微的矛盾冲突。
总得有人要退让,就好比每次考试总有人要当倒数一名一样,不论怎样,我都是在这片天地中间选择退让的一方。
她不叫我知道,我便压制住自己的好奇心。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不想知道,不愿意知道,也会想办法去知道的,跟之前的蹲守如出一辙,可以从侧面去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