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现,李萌的想法跟我是有很大的差别,基于家庭背景、教育背景即便是在同一所学校,仍然是很大的差别,她的想法有道理,好像是两个平行着的思想,顺着它们既定的线路往前延伸。都处于同等地位,所以就有各自道理。
她在为自己的经历做一种辩解,出于对命运的一种解释,她讲,不了解的人总是认为物质丰裕的人的烦恼或者痛苦是少于物质贫乏的人的,其实不然,物质是身外的东西,心内的东西还是一样的,别无二致,甚至更甚。
好像能够理解这种冲突和矛盾之处,可没有办法设身处地。
”就比如我喜欢你,它带给我的好像就是灾难一样的心灵体验。”
被她的直白臊红脸,深情和晦涩的字眼,像讨论八卦般平淡无奇的讲,像是在叙述一个故事的开头,像讲一段已经释怀的往事,如同主角不是她自己,而是松花江上那痴情的将军和他的心上人一般。
始终不敢多言,因为还有一个余沉沉在心里装着。
“你太过直白,像你这么善良的女孩子,大爱无疆,是吧”
“不你明明懂得我举重若轻的。”
我就沉默了,一如天上的雪花,悄然落下,不愿意打扰谁一样。到最后岔开话题还是我自己。
“我想要离开这里,回家去。”告别的话说得这么僵硬,几乎就没有给别人缓和的余地,本身就是,若是以犹豫的口气,是经不住别人的挽留的,尤其是在这个当口。
“可以呀,反正我们的课题都完成,任务结束。”她的眼睛也没有看我,继续看着窗外的雪花若有所思,我凝望着,乌黑的发际,雪白的脸,她的这张脸是富裕的脸,即便我们年纪相当,我要比她更显沧桑。
“难道这里不好玩么”吐出一句话来又停住,仿佛是这句话太过于匆忙,应该在心里说才好。“也是哈,冰天雪地,数九寒天,那赶得上南方的趣味。”
“没有,麻雀有窝,老鼠有洞。到了该回去的时间。”就有些小纠结,似乎这间房子就是一列列车,正在风雪中向南而行。
身未动,心已回归。
“好吧,明天我送你。”
“不用,不用。”很坚决,生怕是麻烦到她的心理。
“你我之间大可不必这样生分,我很在乎你,我看得出来,你也是很在意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