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年轻的男人,很有现代男人的气质。你可以介绍么”
“李秀琏,黄埔陆军军官学校第三期学生,军阀时期东北军军官,日寇入侵后,违抗张的不抵抗命令,誓死抵抗,敌众我寡,后无援兵,战死。时年32岁。”
我被这个简介惊到了,一般看来,这样一个西装,带着眼镜,略显清瘦的男子,仅凭画中样貌,与现今的纨绔子弟别无二致,却在时代的洪流中,有这样一番经历,侠之大者
听到李萌的介绍后,这些人物的脸上浮上一层年代的烟云,想必那最后的一张女肖像画也不会例外。
“李茹,毕业于法国巴黎大学,毕业后从事绘画,因抽象画著名,一跃成为画家,欧洲皇室画师,1995年隐退,回来过一次,之后漂泊不定,后期画作影响力很大,画作各美术馆收藏居多,很有艺术造诣。
好像是进入了一个谜一样的世界,在不同的时代和光阴中装换过来又转换过去,时而在浪潮的顶端,时而又见到谷底的风景。
这个有着丰沛历史渊源的家庭,几乎有生以来就被赋予着一种贵族血系,并非是后代的附庸风雅或者夜郎自大。
凭着这几张画像,便可以了解这个地方所养育的人给予的一种底蕴。每一个都是传奇,每一个都是模范,每一个都值得被纪念。
“好啦,你想知道的我都给你讲过了,你大概齐知道我们整个家庭的来由。”
我转过头来,饮着杯子中的咖啡,咖啡浓郁,电视机升了起来,李萌调着频道,她说她要看看综艺,也询问我喜欢哪一类的节目,“你喜欢什么便看什么。”
“那好呀,相信再乏味的节目,你都能从里面找到有趣的地方。”这话倒是说得中意。
软软的沙发,二楼的悬梯,在往上就是圆形的顶,上面的装饰也是及其讲究的,华美但不那么奢侈,又比单调的轻奢主义更胜一筹,恰到好处的华贵,见我仰着头端详着上面的雕花和光照进来映在上面的图案。
“那是大理石和水晶石做的,小时候我就不敢在下面站着,就生怕它上面的石子往下落,结果,到了今天,它也还是安然无恙。”
在沙发的后面有一张圆的桌子,看木材,很是厚重,有几把高的,靠背竖直的立着,整齐的排列在桌子周围的椅子,正对桌子北边的,是一座大大的、古老的的壁钟,它还在轻轻的发出嘀嗒的声音。仿佛会一直下去。光洁的地上铺着薄薄的地毯,真正踩上去却有软的舒缓感。
沿着旋转的梯步,看得出二楼也是很宽敞的空间。
“这么大的房子,不得有个打扫的阿姨,还有外面的花园,是不是定期有园丁来打理”已经把这儿当成实打实的贵族庭院。
“呵呵呵,一开始我也有这种想法,不过后来就被父亲给打消了,我们家,包括你看到的前面的花园还有后面的球场、游泳池、假山都是我们自己家人负责,没有请佣人的习惯。”
“管家呢”
“我们自己就是管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