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怎么会是这样一个结果我从来都没有想到,也不说需要前进多少,我是有准备的,可是,这个样子,我无法接受,日夜操劳,却是这样,我都怀疑我到底适不适合呆在这里,要不换一个地方,那样没有这么大的压力你说呢。”
我同小廖坐在我们镇子上的一个普通餐馆里面,点了火锅柴火鸡,配菜主要有白菜,豆腐,豆芽,还有一碟子蘑菇,就我们两个人,很多了,吃不完的,我俩人的目的也不是说来吃顿好的就可以,主要是有酒。
小廖喝不了多少,在我的口中,他是酒精过敏人士稍微一点儿他就会脸红,高中的生物书上说,这种人喝不了多少酒,其原因是本身缺少某种酶,促进酒精在体内的消化。
他只喝了一瓶,已是半醉,听我滔滔不绝的讲,小廖惺惺的听着,似乎听我在讲某个远古的传奇故事,时而他醉醺醺的脸上露出一个滑稽笑容,还是那么贱的样子。
在他那儿,平时寡言少语的我可以放肆的长篇大论。
“你说完了么有完没完你小子呀,懒得说你唉”
“怎么了。有话尽管说。说嘛说嘛,是不是好哥们儿,有话快说,有屁尽管放。”我好奇他的观点和想法,也很在意。
于是乎,由此开始属于他的精辟的说教。
“你说说你昂”他皱起个眉头,手敲着桌子说,在组织语言,话语呼之欲出之时,一下干呕,那是酒精起了作用,但是被他给忍了回去,话还没说,就吐一地,那么,今天的所有就应该终止了,相当尴尬的结束,能够想到,面对一堆恶心的呕吐物,如何下饭
还好,也是幸运,他成功的憋了回去。
“咳咳咳,你小子昂你考得这么差,还有什么资格在这儿抱怨有什么可抱怨的埋怨天道不公埋怨学校老师埋怨你所谓的该死的命运依我看,你就是太飘,一点儿也不踏实,你想想,你都浪成什么样了我看都要上天了都。”打了一个饱嗝,我知道在这儿他一般就要话锋一转,“不过嘛,蛇鼠一窝,我两人,不过也是一丘之貉,同道中人,我这么说你也不要介意,就当是我在骂我自己好了,嘿嘿嘿。”
“来碰了。”我拿起酒瓶,瓶口歪向他。他轻轻摆摆手,以为他要拒绝,要么就是话还没有说完,果然是后者。
“急个屁呀你,你明明知道老子酒量不行,还喝这么急。我话还没有说完呐”之前拿一瓶啤酒是在进店点菜的时候就点的,鸡还炖着,我就约他先上了,一瓶下去,他脸上就像是红色牡丹绽放似的,空腹喝酒极易来感觉,菜还没上,就已是半醉。
小廖口吐芬芳。
“好好好,你说你说,让你说就是了。”我喝了一口,冰冷的啤酒润喉,入腹一阵清爽,呼吸之间,凉气升起,感觉妙不可言。
“咱们两个其实谁也不用说谁,一个货色。”
“嗯嗯,这个你已经说过了,蛇鼠一窝嘛。”我不认为他已经醉得透彻,倒是有着相当大程度上装的成分,相比于平时,淡漠的他是那么的热切。
更像是憋久了的人在发泄情绪,很有意思的是,我给了他这样一个发泄机会过后可以说自己醉了,什么都不知道。
“啊对对对,蛇鼠一窝,干一个。”说完他端起酒瓶子,对着瓶口看了一眼,遂将瓶口对着嘴巴,一仰头,喝下半瓶,喉结格外的突出,动了一下,吞了下去,像是喝白酒似的做出那种苦闷辛辣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