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眼的下场是很严重的,轻则挨骂,重则挨揍,再者,正中间的位置,前面的讲课的老师对你也是一目了然。
我和我的同桌阿彪很默契,他喜欢睡觉,老师来了我老是叫他,我上课偷偷看杂志的时候,却被老师逮住好几回,因为那小子也对着我手上的杂质看得入了迷,直到我的直觉感觉到有第三个人,并且是出现在我的身后的时候,也只好唉的一声,做好挨揍的准备。
不过这样的掉链子的情况是很少的,一般的情况自然是很给力,有时候,我们也还是达成一致想法听课。完成老师安排的作业,我们并没有完全的放弃自己,时间太早了,也太可惜。
不过,有的时候,他的成绩考到我的前面去了,我会十分嫉妒,这种所谓的嫉妒士兵十分的苍白无力的我是倒数第十,他是倒数十一,我看着就蛮不乐意。
真就是印证了某个哲人说的话,“乞丐是不会去嫉妒一个富豪的,他们只会嫉妒那些比他们收入更高的乞丐”。放在我的身上,是绝妙的。
每一天,几乎都是前一天的重复,上课,吃饭,睡觉,每一天的内容中间夹杂着不一样的散碎的新奇,比如偶然看到杂志书上新出的笑话段子,去学校图书馆上阅读课,认真的看最近出的报纸,食堂的饭菜又出了新的种类等等。
直到有一天,再见到余沉沉的时候,星期天放假,在学校下面的坡道上,那里是石板铺成的楼梯,余沉沉在一个转角处,蹲着,身上一阵阵的抽搐。
她在哭。
我站在她的下面几级台阶上,手里提着一把烧烤肉串,烧烤被塑料袋包着,左手提着,右手上还拿着一根,咬住一口,忽的一下,将串在上面的烧烤肉吃下来,嘴里咀嚼,嘴角留下深深的油印。
看到她,我止住了,嘴里也放弃了咀嚼,整个人呆住,我走到她跟前,她的头埋在怀里面,并不知道有人看着她,几乎没有察觉到我的存在。
我没有去打扰她,主要是我觉得我这副模样太窘迫,再者说,我嘴笨,真是不知道要怎么样安慰他人。
我在假期的时候,专攻吃喝,心情一向是很好的,现在碰见她,却平添一份沉重。
本来嘛,就这段时间来讲,尤其是在我看见她和张玉林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将往日的那种爱慕喜欢逐渐的抛去,我们没有发生什么故事,最多来说,也只是点头之交。
我自己的嫉妒心泛滥而已,长期以往的孤单,青春的悸动,都是很正常的事体。
她在她的世界里面遨游,我在我的世界里面堕落。
可我还是开口。
“你怎么了呀。”我站在那儿对她讲,其实这句话的背后还有很多的潜台词的“我也不知道你到底经历了什么,让你感到这么伤心悲痛,不管那是什么,都会过去的,你这样在这儿哭,是没有用的,没有任何意义,你要相信,什么事情都会过去”我酝酿如此这般的语句,并且默念了好几遍,一直到最后,我也就说出了“你怎么了”这么一句话,其它的话语,就像是被我彻底忘记似的。
她抬起头,哭红的眼睛,散乱的头发,被捂的通红的脸颊,她的眼睛只在我的脸上扫了一遍,眼神便收敛起来,窘迫,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