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诶不说了你跟她没有关系么那你急个什么”他一说,我就觉得尴尬了。
我说没有关系是真的,我的一切反应显示出我们之间是有一种关系的,只不过说不清,很失落,就像是失去了某种东西,又像是很重要的东西被剥夺了似的。
小廖洞察了我的心思,“那小子我认识,叫张玉林,是快班的学生。”
就这样,张玉林这个名字第一次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之中,我也意识到,我们必定会有交集。
只是,后来结果是那样的惨烈,这就是现在的我意识不到的。
“哦哦。”心底里泛起了自卑,好像这是我需要特别认真对待的事情似的。
“没事儿,我看你小子有戏,喜欢人家嘛,咱们可以去挖墙脚的,到时候我帮你就是咯,我给你把风,你用锄头把墙角挖出来,嘻嘻嘻。”
我真的是很无奈,不过在日后,确乎是这样做的。
初冬的雪就这样降下来了,教室里面的空调静静的,所有的学生都伏案奋笔疾书,我看着试卷上密密麻麻的题目,瞬间就开启了学渣模式把选择题连做带蒙的写完,将最简单的大题做完
这只是一次次小测验中的一部分,学习成绩不好的我,这一次次,只是在不断的挖掘我抗压的底线,不知多少次之后,也就是变成了一个所谓的“心态好”的学生,我还跟那些同道中人学习成绩同样差的学生有不一样的地方,他们至少还有动力,由此,他们中的许多人在高中时代都有着抄袭作弊的事情,我首先认为这是不对的,其次,有的时候我真是不愿意抄袭,懒得去抄袭由此可见,那些希望通过抄袭增长成绩的学生,至少还是有着上进之心的。
我把自己当成一只破罐子,眼都不眨一下的摔在了地上。
我看着墙壁上的时钟,看起来还有一个多小时,坐在我旁边的阿彪已经睡着了,他是出了名的睡神,属于那种屁股基本不能挨着凳子的学生,看着他呼呼大睡,我偷瞄一眼前面的老班,顿了一下,因为毕竟是老班,可是我一看,后排的学生很多都睡着,那么的“沉稳”。所以,我也就是毫无顾忌的,眯起眼睛。
我是迷迷糊糊的站起来的,只知道老班拽着我他的两只手提着我的衣领子,随之我的背咚的一声顶在了后墙上,这时方才醒悟过来,还未及揉揉眼睛吗,脸上就被啪的一耳光,那种酸爽,没挨过的人是无法感同身受的。
阿彪就很不幸了,他挨了一脚,我老班拢共抓了好几个睡觉的,都并排站在后面,从左往右教训的,他在我的右边站着的,我俩中间还有一个人,我见他还没有醒,同时脑袋不断的低下又抬起来,全班的人一个个都偷偷转过身来看他,还偷笑着。
在这一点上,我倒是没有嘲笑,因为我大概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班主任刘强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加上他那160的体重,体格壮硕,加上脾气的爆发
有必要提一下的,老班是一个典型的“妻管严”,我简直觉得这就是一种病。他在家庭中的地位低下,在家中,便是没有发泄负面情绪的机会,到了学校,就完全是另一回事,我们这些成绩差、还不怎么听话的学生,是多么好的发泄工具理所应当,问心无愧。
他真是病得不轻。
照着阿彪肚子上就是一膝盖,这绝对是一种新招式,以往都只见过常见的,比如打耳光,最多是脚踢,这种提膝盖的方法,同那泰拳中的膝法很是相似,当然老班做的不是相当标准,他若是运用冲膝,该是一下能把阿彪顶晕过去的。
阿彪捂着肚子顺着墙那就蹲了下去。这下,全班鸦雀无声,在这样的惨像出现的时候,终于不再像是看表演那样幸灾乐祸了。
我转过去扶住他,却被老班一脚给我蹬开了,“不要你管他尽扯淡”我站起来,愤愤不平的看着老班,他似乎看见我的凶险一触即发,便扒拉开我。
他扶起阿彪拽到座位上,然后怒目瞪着我们其余的几个人,“都回去一千字的检讨。”
过程虽然是触目惊心,之后老班确实带着阿彪去医院检查了的,无大恙。
后来,老班对此事公开表示了歉意,善后事宜安排的也还算是周到的。
就此之后,我们的惩罚大多数就成了写检讨,就是体罚,也只是较轻,形式而已了,很少出现此番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