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蒲遥知那张一开口就能让恭沉气死,总是没什么好话的嘴不一样,蒲遥知的嘴唇,又湿又软。
不仅又湿又软,甚至好像还带着一丝隐约的甜味。
就好像是蒲遥知在出发到酒店来之前,吃过了什么甜甜的水果糖一样。
但这丝甜味并不叫人甜腻,反而让人有些不可自拔。
这丝甜甜的味道在蒲遥知的唇齿内弥漫漾开,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越探越深。
恭沉虽并未有过任何的经验,但是,在触碰到蒲遥知双唇的一刹那,他顿时就像是无师自通一般,立刻含住了beta的唇瓣。
他含吮着舔了舔。
果不其然,和他所预想的一样,不仅压根感觉不到任何反感的意味,反倒让他想愈发深入的继续尝试下去。
脑子里曾经幻想过的
没有幻想过的
都在beta的身上尝试一遍。
恭沉愈发兴致盎然,愈发的兴致勃勃,蒲遥知却只觉得不适应。
倒不是觉得恶心。
只是觉得不适应。
因为他从未和任何人亲吻过。
或许说起来有些可笑,他这样身经百战的人,在他的眼中,亲吻是只能和自己所喜欢的人才能做的事。
所以他的初吻,便一直保留到了现在。
不。
刚才已经没了。
对方生疏的动作,让他知道一点,对方显然也是第一次。
第一次
蒲遥知在脑中飞快的思索了起来。
在beta沉吟思索间,空气内aha的红酒信息素,也在无声无息间,变得愈发的醇香,甚至几乎能够令人迷醉。
这是aha兴奋起来的标志。
但可惜,蒲遥知是一个beta,所以他什么都闻不到。
湿润绵软的唇瓣被人含吮又轻咬,aha爱不释嘴,没过一会,beta的上唇就变得又红又肿。
蒲遥知本想强行忍耐着一声不吭,但见对方亲了这么久,仍未有停下的念头,于是终于忍不住出声。
他吃痛的嘶了一声。
“够了吧”蒲遥知强作镇定,“前戏没必要这么久。”
恭沉又舔了eta的唇角后,抬起头。
他薄唇微掀,带着情欲的声音又沉又哑,“你之前吃了什么”
“嗯什么”蒲遥知猝不及防,有些发蒙。
“好甜。”
蒲遥知表情发傻。
甜
“甜”
“嗯。”
“应该是你的错觉,我什么都没吃过。”
恭沉扬眉,回,“那让你尝尝”
尝尝
怎么尝
beta正一头雾水间,恭沉再次俯身,二话不说的亲了上来。
这次,他的动作,更加的深入。
灵活的舌尖直接探开蒲遥知那毫无防备的牙关,aha长驱直入,直接勾住了beta的一动不动的舌头。
beta猝不及防,身形一僵,脑袋下意识后撤,想要躲过aha的动作。
但他躺在床上,身后哪有能容他闪躲的地方,他根本避无可避。
掌控欲极强的aha更是不容许伴侣的闪避,几乎是在beta脑袋后撤的一瞬,aha扣住他下巴的那只手,迅速一转,牢牢地扣在了他的后脑勺处。
beta的舌头被勾住,纠缠。
纠缠间,beta不经意的触碰到了对方唇齿内的犬齿。
尖锐的犬齿带着锋利的弧度,差点划破beta的舌尖。
beta一怔,悚然。
等等
犬齿
犬齿这种东西,从来只有aha会有。
aha
顿时间蒲遥知心下的那个荒唐无比的答案,不禁再次的从他的脑海内浮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