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怀诗那离开,再次回到教室,果不其然,就在他离开的一会,他的课桌又再一次的被教室里的其他人给推翻,课本与作业本散落一地。
班上周围的人幸灾乐祸的看着他。
显然。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谁,不言而喻。
对于这种情景他早习以为常,见怪不怪。
他平静而沉默的将课桌再次扶起,捡起自己的课本和作业本,然后安静的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整个过程中,他表情冷漠,眼神毫无波澜,从头到尾,脸上没有分毫笑意。
自从下药那件事情过后,蒲遥知的脸上,就再没有过任何的笑容。
仿佛就好像是他好像已经完全忘了该怎么笑一般。
一天浑浑噩噩的过去。
蒲遥知背着又脏又臭的书包回到家中。
一如往常。
他将书包里的课本和作业拿出来,然后拿着书包,进入浴室,开始慢吞吞的清洗。
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他终于将书包上的脏污给洗净。
洗净之后,他将书包晾在了阳台之上。
将书包晾好,他起身,会卧房开始写作业。
在他卧室的书桌上,放着一条方格手帕。
手帕方方正正的叠在一块,静静地搁置在他的书桌桌面上。
这个看着就知道十分昂贵的手帕,正是当初恭沉送给他的那条。
他特地放在了显眼的书桌上。
为的就是每日都能够看见。
每天瞧见,每天都无声的提醒自己。
提醒自己的身份。
他是一个低等beta。
低等beta是什么
是垃圾。
垃圾就该有自知之明,识相的,好好的呆在垃圾堆里,别妄想其他的东西。
而他眼下所遭遇的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没有认清自己的身份的后果。
他活该,怨不得旁人。
蒲遥知洗完书包,回卧室写完作业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十一点半。
晚上的十一点半,他从书桌前起身,推开卧室房门,起身来到客厅,木着脸准备进入浴室洗漱。
蒲遥知推开房门到了客厅,同一时间,蒲母正好下班回了家,刚在玄关处换好鞋,来到了客厅。
对于蒲遥知性格的剧大转变,蒲母看在眼中。
对于自家儿子为了能够攀上权贵,去给一个顶级aha下药的这件事,一开始时,她怒不可遏,越想越恼火,满脑子都是不可置信。
不可置信她那乖巧异常的儿子,竟然能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出来。
可是时间一久,眼见着蒲遥知愈发寡言,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性格的变化越来越大,蒲母也渐渐的琢磨出了一丝不对劲出来。
据教导主任所说,那药是能够让顶级aha提前进入易感期的禁药。
按照常理。
既然那禁药是专门为顶级aha所制,药性极为猛烈,那么想必价格也不会便宜到哪去。
因为一般为顶级aha专用的东西,价格都不会便宜到哪去。
那么问题就来了。
对于她儿子手里的零花钱,她再清楚不过。
他们家不是什么富贵之家,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beta家庭,而且为了能够进入这所学校,几乎已经花掉了他们家的大半积蓄,所以这也就是她当初为什么宁愿让蒲遥知当街下跪,也不能让他退学的原因。
因此。
她儿子根本就买不起什么nv1禁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