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认这一切都是他所为。
证据已经清楚的摆在了眼前,蒲遥知自己再也无法否认。
恭沉冷笑,慢慢地站起了身。
他目不斜视地从蒲遥知的身侧走过。
不过,在经过后者的身侧之时,恭沉凉凉的丢下了一句话。
“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
那是十足的命令语气,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
蒲遥知依旧沉默。
他已经没了声音。
在一众高等医师的庇护下,恭沉沉着脸,面无表情的离开了学校,前往了医院。
蒲遥知呆在校医室内,久久未动。
过了不知道多久,是再次回到校医室的beta校医唤醒了他。
校医看着他手臂上和身上骇人的血迹与伤口,惊慌失措,忙从一旁的医疗柜里掏出止血药和绷带来替他包扎。
“我的天啊我不是已经将周围一百米内清场了吗难道没有人告诉你,不能接近校医室吗”
热心的beta校医一边絮絮叨叨的念着,一边热心的为他包扎手腕上的伤口。
伤口包扎完毕,校医担心的又问“身体怎么样了还好吗要不要我给你批一个病假条,你去医院看看”
蒲遥知摇头,然后慢慢地站了起来。
他对着校医的方向露出了一个十分勉强的笑容。
“我我没事。”
他脚步踉跄,转身离开。
校医室外。
校医室周围突然要求清场,并且还是一百米以内的距离不许人员进入,这一看就知道,校医室那边定然是发生了什么。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不是哪个顶级oga提前发情,就是哪个顶级aha提前进入了易感期。
不然,也不可能会到一百米内不许人员进入的夸张程度。
校医室那边的动静,没过多久,便就传遍了整个学校。
就在所有人都在好奇到底是哪个顶级aha,还是哪个顶级oga能让校方如此惊慌的时候,恭家专属的高等医师们到了。
只见一群防护措施齐全的高等医师们,穿着白大褂,拎着医疗箱,急匆匆地朝着校医室的方向赶去。
随着这些恭家专属的高等医师们出现,现在正呆在校医室内的那个人是谁,顿时不言而喻。
校园内的众人议论纷纷,表情不由为之震惊。
“竟然是恭沉”
“这样一看,恭沉好像的确不在教室”
“难道恭沉的易感期提前了”
“不会吧,顶级aha的易感期不是一般不会轻易提前吗”
“对啊。”
“可是如果,他被下了药呢”
“但是他不是一般不吃别人给的东西吗”
“也对哦”
就在学校内的一众学生们正为之议论纷纷之时,过了一会,恭沉眼神阴沉幽冷,手臂上缠着绷带,脸色苍白,浑身是血的从教学楼里走了出来。
被一众高等医师保护和环绕在其中的恭沉,面色发黑,心情显而易见的差到了极点。
萦绕在他周身的信息素,压迫感发挥到了极致。
醇香的红酒信息素就像是黑沉沉的乌云,在空气中弥漫散开,就像是一座乌沉的高山,压在了在场所有人的头顶之上。
在场的这些aha和oga在这股极盛的压迫感之下,不禁顿时间感到呼吸困难,甚至无法发出声音。
beta嗅不到信息素,表现出来的模样虽然没有那些aha和oga看起来那么痛苦,但却还是不由得心生恐惧,背后的冷汗早已不自觉地渗了出来。
这股压迫和窒息感在恭沉离开了好一会之后,才终于散去。
而就在这个时候,蒲遥知的手臂上缠着绷带,两眼失神,同样鲜血淋漓的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