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毕竟是无惨大人的孩子而且她对妄叶有种奇妙的感情。这个忙她必须得帮。
“我能为你做什么”
“握着我的手,把我的头放在你的膝盖上。”虽然命令很奇怪鸣女还是照做了。
过了一会她见妄叶的表情放松了,才流着口水说“你不痛了怎么还不生”
“这是宫缩,不少女人可能会痛个一天一夜才能生下来呢,不过我这是第二个了,应该不会那么困难”她一手抚摸着肚子,对鸣女解释到。
鸣女打了个冷战,痛一天一夜也太可怕了,比被无惨大人捏碎还吓人。
鸣女自打觉醒了血鬼术就过上了安稳的生活,吃人什么的都是十二鬼月轮番带给她,无惨是不肯放鸣女出去自己觅食的,所以鸣女的战斗经验几乎没有,她对妄叶也不设防,问“真的是无惨大人的孩子,我可以摸一下吧。”
“好啊。”妄叶拉着鸣女的手放在肚皮上,圆滚滚的肚皮动了下,鸣女缩回手,“它动了。”
“都要生了当然会动。”
她还是不相信无惨竟然会有孩子,“我小时候也想过有孩子的事情,那个时候村子里的其他女孩子都会坐在一起讨论这个问题。我也不明白她们为什么想要有孩子,明明自己都吃不饱了,长得漂亮的还会被卖掉,四五岁就要帮着家里干活。这样的孩子有什么必要出生呢可是不说这个好像也没有别的可以说”
“人是各种各样的,有些人只关注繁衍像是动物一样,春季食物充沛的季节会四处寻找配偶繁衍后代,秋季食物丰富的时候也是,它们都被本能驱使,人的话,明明可以控制却仍然被本能驱使呢,真是悲哀啊。”
“我被卖掉之后,在游廓弹琵琶为生,结识了我的丈夫。他是个恶恶贯满盈的混蛋,不仅拐卖年幼的少女还沉迷赌博,花光了我的钱。我不得不白天黑夜串好几个场子赚钱,如果拿回家的钱少了还会遭到他的毒打,最过分的是他还卖掉了我演奏专用的和服。真是太过分了。所以我拿锤子砸破了他的头。随即我发现在杀了他之后,我的琵琶弹的更动听了。就像顿悟了一般。那之后我每次上台弹奏琵琶总是会物色一个丈夫那样的人杀死,因此技艺一日千里”鸣女回味着还是人类的时候,妄叶津津有味地听着,时不时附和道“真有趣、做得好、真想听听你弹琵琶”和“我的丈夫,就是后面的那个诅咒,也是个混账东西幸好我有了无惨大人才免于被他利用。”
“现在不行,无惨大人随时会用到我,等他解决了那些人我再给您弹奏。”
这次无惨面对的是鬼杀队和咒术师联合,他的压力很重。
鬼舞辻无惨作出了一个决定释放羂索。
妄叶和鸣女大谈特谈彼此的人生,完全没有顾及到现场还有第3个人存在。脑花就那么看着,直勾勾的看着妄叶抚摸着肚子那里本来应该是他的九相图之二,可现在却已经被无惨肮脏的种子污染了。他恨的咬牙切齿,脆弱的皮肤承受不住第二次爆发的咒力。如果不是童磨的血鬼术皮肤早变成龟裂状,毛细血管破裂,毛孔都能渗出血来。羂索现在满脑子都是“她不乐意给我生孩子却愿意给无惨生”。而鸣女收到无惨的命令没来得及和妄叶解释就把羂索传送到了战场。
战场中心,忽然出现一个冰雕挡住了岩柱面前,童磨瞬间解除了血鬼术,羂索获得了自由,乍一见这个生面孔鬼杀队不知是敌是友,这个人是从无限城哪里出来的还被童磨的血鬼术封印,应该不是敌人还是咒术师认出来惊呼“禅院慎二”禅院慎二失踪闹了一阵风波,御三家派出的咒术师还因此遭遇了枪之恶魔被团灭。没想到他竟然是被鬼舞辻无惨无惨抓起来了。己方马上要增加猛将,可是无惨哪会让羂索浑水摸鱼,他立刻叫破了羂索的身份,喊的还是加茂宪伦的名字。早在进入无限城之后无惨就丢弃加茂宪伦的脸。众人这才恍然惊觉眼前的禅院其实是一开始占据加茂宪伦身体的那个诅咒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咒术师果然转移了目标,对准了羂索。
无惨好歹还有一群下属,可羂索就一个诅咒还得面对加茂全族的精英力量,迫不得已和无惨并肩作战。
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