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深感荣幸。”
随行的最后一位属下关上关押室的门,房间内只剩下太宰治、罗宾和弗兰奇三人。
弗兰奇真以为太宰治要向他动手,叫骂道“本周的我可是suer厉害,别以为我会怕你,你要是敢动我,别以为我会乖乖不还手。”弗兰奇没夸张,他确实保留了实力。
“太宰君,你怎么会在这里”罗宾开口道。
“妮可罗宾,你认识他”这完全超过了弗兰奇的认知。
太宰治蹲下身,捧起罗宾腕间的海楼石手铐,衣服里掏出一根铁丝尝试解开,每把海楼石手铐都配有独属的钥匙,但钥匙都在c9那,太宰治去拿的功夫不如自己动手。
铁丝搅动着锁孔,太宰治边道“你有好奇心的时间,不如多惨叫几声给外面的人听。”
弗兰奇秒懂他的意思,当即表现出他在关押室受到了太宰治冷酷残忍的虐待,一声声哀嚎惹得外面楼道里站守的海军不寒而栗。
罗宾“太宰君,你清不清楚这里是哪里我已经不想活下去了。”
“来都来了,再说其他人也该攻入前门了。”太宰治淡淡道。
罗宾眼眸紧缩,显然听出了太宰治的其他人是在指谁,牙齿不禁咬住唇,“c9的人拥有一次发动屠魔令的权利。”
“正好我也打算去偷,呃,不对,是去借黄金电话虫。”太宰矫正了他的用词,读书人的事不能叫偷。
罗宾为太宰的异想天开诧异,急切道“太宰君,不要做危险的事。”
太宰治歪了歪头,隐住了愉悦的心情,他终于解开了海楼石手铐,但他并不着急告诉罗宾,他在期待一场盛大的见面舞会,比起现在匆匆解开手铐,他更需要释放的是罗宾的心结。
真正的锁在罗宾的心里,束缚她的是她的过去,她腕间的海楼石手铐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装饰物。
“船长允许了我的行动。”
“路飞”
事实上当然是并没有,他从下了梅丽号回旅馆,又去后街,后街再去乘坐海上列车,根本没有机会见到路飞,但太宰清楚如果路飞在这里,他会得到了路飞的批准。
为什么答案是唯一的,罗宾是他们船上的同伴,除了这个不需要别的理由。
没办法,既然是船长的愿望,他就稍微拿出点干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