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郝老师送的我都喜欢。”
没有郝宿的话,是郝宿送的礼物也可以。
哪怕是路边一块石头,只要是郝宿送的,对他来说都十分珍贵。
“那可不行,你送了我一块手表,怎么样也应该送份贵些的。”
郝宿说着,彼此之间的气氛太过自然,让他又将范情的手轻轻捏了一下。
这很像是无意间地把玩,范情感觉到的时候,指缝都有点麻。
可他听着郝宿沉吟的语气,知道对方并没有发现自己在做什么。
范情同样没有提醒郝宿,他只是在一边想要蜷缩的冲动中,一边违背理智地享受着。
他更希望,郝宿能把他捏得狠一些,最好是把他整个人都捏一捏。
当处在暗黑里有一定时间的时候,眼睛也就能适应了。
郝宿现在隐约可以看到范情的样子,对方还睁着眼睛,就是感觉像一株含羞草似的
唇边的笑意不知不觉地加深,郝宿终于“意识”到了自己不妥的举动,立刻将其结束。
“送情情一个戒指怎么样”
“戒指”郝宿不捏他的手了,范情觉得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嗯,戴在食指上。”说着,郝宿用手在范情的食指上圈了圈,“好小。”
他的声音如同特意压低了,伏在耳边地撩拨。听得范情那根食指不由自主地蜷了起来,勾住了郝宿在测量的手指。
无形的暧昧黏稠非常,也让范情失去了拒绝的机会。
两人聊了一会儿天,就各自睡了。只要是有郝宿在身边,范情总是能睡得很安心。
他原本注意力还有些在自己身上,随着睡意越浓,就逐渐丢到一边了。
听到范情的呼吸平稳绵长以后,郝宿才又睁开了眼睛。
他在黑暗当中看了范情一会儿,然后轻轻地吻了吻人。
是格外轻柔,且充满爱意的吻。
郝宿将范情的唇珠又吮了吮,这有些刺激到了人,范情轻哼了一声。
随即,他人就被郝宿揽到了怀里,亲得又多了些。
不过一直都是浅浅的,不至于把人弄醒。
每回到了边缘的时候,郝宿就会停下来。不断地,将人亲得像晚霞一般明艳。
睡得迷糊的人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做梦还是在现实里,又被郝宿这样的吻法惑得更加不清醒,以至于人还跟着附和了郝宿好几下。
原本只是浅层次的吻,由于范情的配合,上升了一个台阶。
只不过小爱豆从来就没有亲过人,哪里会什么。辗转之间,范情还急急地咽了口口水。
等郝宿放开人的时候,他有些轻微的呼吸不畅。
郝宿便一边顺着他的背,一边替他将薄毯盖了盖,把人继续拢在怀里,哄着又慢慢睡着了。
“我是我的。”
范情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人在跟他抢郝宿,他立马就冷了脸,并牵着郝宿的手骄傲地宣誓主权。
人是他的。
睡梦间的呓语听到郝宿耳里,让他唇畔温柔。
“嗯,我都是情情的。”黑暗里的声音尤为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