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难道没有发现吗,您在我面前的破绽实在太多了啊。”
“一个无名的神,又怎么可能随便踏进神殿当中所以第一天晚上的时候,我就产生怀疑了。”
他以一种教诫的口吻在跟神明说话,随后的发展只是怀疑在一步步得到验证
爱谷欠之神对上一任供奉官直呼其名的称呼,能够在神殿来去自如的权力,以及神殿当中因对方而起的变化。
范情丝毫不会担心自己的所作所为会被神明发觉,并且还极为肯定地告诉郝宿,他一定会是下一任供奉官。
当他以一名清扫人员的身份出现在郝宿面前,却没有将那身明显的装扮换掉的时候,答案就已经十分明显了。
要为他看病是借口,要和他做朋友是借口。
郝宿在跟清扫人员相处的过程中,笃定了自己的猜测。
最重要的,郝宿将绳索绑缚完毕,一手揽着人,另一只手却触到了他脖子上戴的项链。
“虽然您特意将它变了个样式,但对于一名清扫人员来说,这也依然看上去过于昂贵,且不符合身份了。”
郝宿说完,就将绳索的两端随意固定在了书架上。
这样简陋的装置对于神明来说,想要逃跑非常简单,可郝宿有办法困住他。
他又以哀求一样的温柔语气,如同夜间同对方相处时的青年。可话里,又分明是尽数的威胁之意。
“在我回来之前,请您不要离开好吗否则的话,我会将您这些天的所作所为,公之于众,让所有人都看到,他们信奉的神明究竟是什么模样。”
他们都知道,郝宿的威胁其实是毫无作用的。
他仗着的只不过是神明对他的爱意。
“我知道,您是爱我的,对吗”
郝宿甚至并不介意将其再次揭示出来,他自背后拥着他,用格外的亲密吻他的眼尾。
“为了报答您,请接受我对您的这份馈赠。”
范情从被郝宿说穿身份开始,就没有说出一句话,这回还没有明白他说的馈赠是什么,整个眼瞳骤然就是一片浓黑。
那黑直接令他的眼睛失神彻底,神明圣洁美丽,却被一名人类把弄着,两月退打摆,堕相斥着绝对的银态。
“唔”
此时此刻,藏书室里所有的书籍都因为范情回响的声音合拢了起来,页与页之间都收得非常严实,像是生怕听到了一丝一毫属于神明的秘密。
范情直接被激得站不住脚,如果不是郝宿提前固定好的那些绳索,他现在早已倒在地上了。
神明简直如同风中的玫瑰,花瓣四落,收集不齐。
他的声音在藏书室内存在了很长时间,与郝宿的笑声掺在一起,显得更具靡艳。
是一刻也止不住的,表现愈烈,馈赠也会愈多。
郝宿隔着白袍,发现了他佩戴的金色细链。
“果然,就算是在白天,它们也还是会存在。”而后,在话音还未落之时,就准确地拿到了穿刺之物,并将它慢慢地转了个圈。
链条本就是藏在范情的肤下,所在之地还是那样不同寻常,平时不过是稍微碰到,就能引起对方一节又一节的变化。
如今被郝宿这样转动,范情哪里受得了。
全部的金链再一次变作了水流模样,与他自成一处,而郝宿的手里却始终掌着那处。
他似乎对范情的表现颇为满意神明此刻看上去简直连形都没有了。郝宿为此,一再地给予着。
“上来之前我跟托尔先生说过,只耽误十五分钟。”现在已经过去了八分钟,除开要离去的时间,“您还有五分钟可以享用。”
郝宿提醒着人,纵使面纱挡住了范情,但从夜间与从前白天跟对方的相处,郝宿也都知道范情的迟钝和表情完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