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看到他稳住的时候,郝宿还又夸了人。
“哥哥好厉害,手臂这样用劲的时候看起来也好漂亮。”
类似的话范情之前也听说,不过那都是郝宿在看到他打球时讲的,一本正经极了。
放在现在,就有一种好像当时郝宿也是在通过那句话,夸奖自己的这一面的感觉。
范情要撑不住了,打了几年网球的锻炼仿佛全无用处。
“我不不行了。”
郝宿也不管他这话,而是问他“哥哥是什么”
有些没头没脑的,范情尚且没有听明白,就又被郝宿“问”了一次,带着催促的意味。
他只好闭着眼睛瞎说了一个“是哥哥。”
“哥哥是哥哥,这是什么回答”
没有通过,需要再次回答,直到正确为止。
范情又继续说了几个,可不管他回答什么,都不正确。
连男朋友也说出来了,郝宿还是摇头。
“猜不出来。”
他把有可能的都猜了,实在想不出来自己还能是什么。
只听这时候,郝宿轻声地告诉了他一声,于是范情就这么跟着人念了出来。
“是小猫。”
“谁是小猫”
“我”
范情没有羞耻了,因为他这时候什么都想不到了,就连讲话也都是凭着本能。
“我是什么哥哥再说一遍。”
“我是是小猫。”
范情哆哆嗦嗦的,被郝宿带着又说了一遍。
“哥哥是谁的小猫”
“是宿宿,是宿宿的。”
“哥哥,大声一点。”
在游艇上的时候,郝宿让范情小声些,可现在他又让他大声一点。
范情连郝宿的意思都没有想明白,就已经按照对方的意思又说了。
郝宿的房间很大,那句“我是宿宿的小猫”被他喊得都产生了一点回音。
“小猫喜欢什么”
“喜、喜欢喜欢被”
羞意这时候终于漫了出来,范情表现明显,郝宿却又叫人跟着自己念了许多下流话。
那是比单纯听郝宿讲不同的感觉,范情又哭着说不行了。
“都已经这么不行了,看来只有”
郝宿说话,范情在哽气的时候,同样重复了一遍。
“看,哥哥不是很行的吗”郝宿让范情看自己因为重复话语时的表现,还专门停了会儿。
范情彻底崩溃地开始求人,郝宿在他真的要支持不住之前,将人抱了起来。
那件公主裙最后被随意搭在了已经糟糕非常的沙发上,看上去充满了不可言说的靡丽。
纱摆因为本身的材质泛着漂亮的光泽,可还有更多的装饰添在了上面。
郝宿特意让范情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就没有再给他说话的机会了。
很久以前,范情想过在这种时候亲一亲郝宿的鼻子。在忍不住抻着的时候,范情记了起来,然后搂着郝宿的脖子亲了一下对方。
效果果然跟他想象的一样,甚至要更厉害,范情简直是在自找苦头。
郝宿说惩罚就一点都不含糊,范情要的时候不给,不要的时候又给到轻易不会结束。
“还要再亲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