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聪明极了,不出一会儿就领会了当中要义。可是这种另类的自己帮自己还是让范情感到了无尽的羞愧,他慌忙地就想将手拿出来。
那一截手指好似都被浸得发软,发酸,要变得不是他的了。
只他才有这个意思,就立刻被郝宿察觉到了。分明是言语上的禁禁止,却依旧起到了应有的作用。
“要再等一会儿,不然会的。”
尾音携着静谧,房间里只有蜡烛在燃着。
不久,能听到范情的声音带着竭力克制的抖意“可以了吗”
他期盼能早些结束,可总不能得偿所愿。
“再加一个。”
那样傲慢尊贵的一个人,让他如此已然是极难得的了,如今还要
范情眼尾通红,眼泪要掉不掉的。突破心理这道关卡太难了,他被郝宿的声音催着,不但没有进步,人反而又重新伏住了。
就是姿态有些过于奇怪,手跟身体呈现了严重的不协调。
郝宿也没有说话,而是就这么耐心地等着人。果然,下一刻就又听到了微弱的黏腻声响起,同时还有范情的气音。
“忘了我教你的了吗”
郝宿亲着范情的侧脸,对方的脸上浮出了一些细汗。
“要慢,不能石更来。”
又过了一段时间,人好像终于从绷着的状态恢复了过来,同时也轻松了不少。
新的教义在诞生着,是郝宿给范情的,被对方忠实地执行着。
目的终于近在咫尺,但手因为嵌置的时间过久,以至于拿出来的时候发出了一道不容忽视的声音。
郝宿又被范情抱紧了,指尖带出来的潮尽数落到了他的胳膊上。
范情是两只手掐了他的手臂,人在不住地哆嗦。
于是不出意外地又被郝宿笑了两声,他蓝色的眼睛映着小夫人漂亮嫣然的面孔,充满了蛊惑。
“夫人,亲一下我。”
他在施发命令,让高高在上的人遵守。
范情根本就不能抵抗得了郝宿这副模样,眼泪终是啪地砸在了对方的脸上。
连亲都亲得不成样子,学习了这么多天的成果付诸一炬。
可有郝宿的带领,又是那样的理所当然,轻易地。
范情听到了母亲严厉的斥责,随着他的动作愈发响亮,振聋发聩。
为了塑造出一个最优秀的孩子,他被要求必须遵从最严苛的规定。小时候每犯一次错,母亲就会用鞭条狠狠抽打在他的背脊上,让他记住教训。
是错的。
母亲的声音刺耳地在耳边响起,告诫他要停止,要加倍赎罪,才能祈求到宽恕。无形的鞭痛让他额头冒汗,脸亦变得有些苍白。
是错的。
鞭子已经落下了,抽出一道带血的伤痕。
是错的。
匍匐在地,只能在心中默念至高无上的教义,以此规范自己的言行。
就算是错的,又如何呢
范情亲手将曾经加诸在他身上的规则全部打碎,每一道质问,都只会让他变得更加决绝。母亲的脸变得一团朦胧,教会也不复存在,眼前唯有郝宿。
尽管有些艰难,但范情还是成功了。他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古怪又激昂的情绪,他们是两个人,可现在郝宿在他的里面。
这比将郝宿留在庄园还要令范情感到兴奋,而下一刻,数值就到了无可上升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