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表面上一派平静,实际上情潮不断。这在外人看上去,就觉得他们之间的气氛十分古怪。
而范情在跟郝宿握完手后就立刻转过身,带着人往楼上走去,语气听起来也是极为冰冷的样子,更让员工确定了他们心中的猜想总裁说不定是刚刚才得知郝宿的身份。这样一来,他们一时有点摸不准这场谈判的结果。
郝宿和范情分别坐于两边,端着精英的模样,严肃地讨论某种事情的时候,互不相让,有一种无形的刀光剑影。两人你来我往地过了好几招,彼此都没有分出胜负,而双方的员工却已经听得心惊胆战,生怕他们下一刻就会打起来。
实际上当事人却乐在其中,尤其是范情。他从来没有和郝宿发生过什么激烈的争吵,也没有像现在这般,跟郝宿针锋相对。
在见招拆招的过程中,他眼尾的那抹红也不断地,不断地上升着,颜色越来越深。
范情看上去像是被郝宿气到了,实际上他连搁在自己腿上的手都在不受控制地痉挛颤动了。
想要抱住郝宿。
皮肤饥渴症在如此不合时宜的场合里发作,每说一句话,喉结的震动,肌肉的拉伸,甚至舌尖轻微的弹动,也都能叫范情觉得难以忍受。
钻心的痒麻啃噬着他,令他下意识地想要合拢。
“这个要求我们不能答应”
冰冷而又掷地有声的,连眼神都充满了锐利。话音落下,范情便猛然起了身。
这让在座的人吓了一跳,以为他是要干什么。没想到对方只是说中场休息一下,然后就走出了会议室。
也是,不知不觉他们已经商谈了快半个多小时了,是该休息一下。范如出来打了个圆场,调节了一下会议室里紧张的气氛。
只有郝宿注意到范情走路的形态有些不正常,他的肩膀过分收拢着,紧攥指尖的手还要拼命地想往袖子里藏,仿佛要以此得到某种慰藉。
可惜反复的尝试除了让他的手腕被磨红了些外,一无所获。
郝宿在范情出去不久,也另外找了个借口出去了。范如正忙着跟其他人说话,一时没有注意到。
这一层的布局郝宿十分熟悉,他曾经来过不少次。范情的办公室就在前面,而周边则是同样的几个会议室,以及其它办公场所。
有些员工去了茶水间,有些员工则去了洗手间,郝宿的脚步却在一扇不起眼的门前停住了。
他在略有嘈杂的声音当中,将门拉了开来,而后走了进去。
范情并没有回去自己的办公室,他就在这里。
杂物间的空间比在车厢里还要小,两个成年男人同时站在里面显得十分勉强。
他们需要紧紧地贴在一起,才不至于被挤出去。
范情在郝宿出现的时候就抱住了人,皮肤饥渴症于瞬间得到了无上的满足,引他不断战栗。
“郝宿。”
他难受极了,只想立刻得到郝宿更多的亲密。
灼热蔓延,郝宿在逼仄的空间内将人拥得紧紧的,抬起他的下巴吻了过去。
杂物间的门并不隔音,外面所有的声音都能传进来,这也就意味着里面的声音同样能传出去。
因此范情的声音由始至终都无比压抑,即使他正在被满足着,脚尖越踮越高。
“要”
极轻的声音,只有郝宿才能听到。视频通话那回郝宿没让范情碰自己的地方,如今正在被他带着郝宿的手肆无忌惮地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