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个人却是从头到尾都与刚上车时的总裁模样相去甚远,矜贵不再,满身情荡。
“喜欢”
他喜欢郝宿,他因他而生欲,他喜欢每时每刻都和郝宿做这样的事情。
对爱的人抱有如此想法实在太正常不过了,范情不仅想了,还当着郝宿的面亲口说了出来,让对方听到。
在这样的场合里,他说他喜欢。
本就是在忍着不发出声音,话说完后,立刻便有隐忍的呜咽响起,飘至窗外。
“嘘,会有声音的。”
郝宿用那种惑人的腔调“嘘”了一声,引得人更加不妥,哪怕他们知道,不会真的有人听见什么。
骨节分明的手慢条斯理地将总裁打得一丝不苟的领带折了折,含着微笑,塞到了范情的嘴里。
“情情要咬紧一点。”
说完,手就放下了。郝宿没有解下范情的领带,仅仅是让对方用牙齿咬住了。
如果张嘴的话,领带就会掉下来。
“可以坚持吗”
郝宿的动作和问话都让范情瞳孔一再放大,他怎么可以端着如此正经而温柔的面貌,做出这样这样色态非常的事情。
反应的迟钝没有让范情及时回答郝宿,但他的表现足以代替。
郝宿替他将头发捋到了后面,极优雅的,亲了亲范情无法闭拢的嘴。
“做好准备了吗”
话问得人有几分迷茫,范情看着郝宿的眼睛,下意识还是点了点头。牙齿用着劲,又或许是被领带的硬质边缘碰到了腮肉,以至于人也跟着抖了一下。
于是就见郝宿身姿轻松地靠在了椅背上,连手都不再拥着范情,这样的变化带着总裁也一起微微往里倾落。
第二十二条,完全顺从,完全满足,一切交由范情。
为了保持住平稳,范情只得将郝宿抱得更紧,与此同时,他还需要自己努力。
在狭窄的车厢内。
范情克制非常,但这样的克制显然于他毫无帮助。他沾了泪的睫毛一绺一绺的,咬着领带。
想喊郝宿的名字,可又无法做到,徒劳地发出一些含糊的声音。
郝宿不抱他,不亲他。
他只看他。
他将他的模样都看进眼里,而同样的,他的神态亦会因他发生改变。
范情好似受到了另类鼓舞,渐渐克制不再,开始的不适应变作顺畅。
然而空间只有那么大,范情一时忘了,头差点碰到了车顶。不过在他的头碰到车顶之前,郝宿的手就先一步替他挡住了。
分神的事情发生,将原本的行为打断了些许,以至于突兀的落座加倍了身体上的感受。
通知司机的那通电话最终是郝宿打的,彼时范情衣着完整地被他抱在怀里,只不过脸色酡红一片,双眼紧闭太过强烈了,以至于他到现在都还没有完全走出来,连身体都在一抽一抽的。
结束的时候,他连领带都不知要松开,还是郝宿提醒才慢慢张口。
他咬得十分用劲,像是生怕会掉出来,领带上面都能隐隐看到牙印痕迹。
牵着暧昧细丝,完全被口水打湿。被郝宿往外拿的时候,紧皱双眉地哼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