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宿搂着范情,没让他再说一遍,蛇尾缠旋着,鳞片缩行,冰凉腻滑,隔着寝衣囚住人。
郝宿抬起了范情的下巴,迫使他将脸仰得更多,以便能够更好地承受接下来的一切。
嘶嘶不舒服的话就告诉我。
说完,蛇信吐露,沿着范情的唇缝舐舔着。郝宿做得极有耐心,他金色的眼内,瞳孔逐渐竖得细了起来。
在en开小公子的嘴,分叉的舌尖同对方勾绕时,眼瞳细得最厉害。
非人的形象中,即使是神态的温柔也无法遮挡原属于蛇类的阴冷冰戾。但它又契合着郝宿骨子里的冷漠,将人衬出了格外的魅力。
是那种危险下的柔情,冷厉中的宠溺。
范情被亲着,又被这样看着,眼神都已失焦了。
舌头被缠吮得发麻,尤其是舌根处,分叉的舌尖在探寻着,仿佛那里有什么绝美的佳肴。
郝宿的进攻极具侵略意味,但动作又是那样轻柔,没有让范情感到丝毫不适。
他简直像是一个最优雅的文人墨客,在白纸上涂染着一幅不可多得的作品。
范情说不了话,不过还能进行一些简单的咿呀之语,此刻混杂在黏腻当中,婉转媚艳。是那种带着气音的,又哀又怜的声音,教人想要一味地再看看他究竟还能变成什么样子。
蛇信越界更多,到了让人难以招架的地步。
范情只觉此刻凉意漫漫,什么都想不到了。花团锦簇的褥铺当中,富贵又纯净的小公子哪有半分矜雅端庄之态。
他眼神迷迷,脸颊染晕,周身俱是情谷欠。
郝宿并没有同他如何,仅以蛇尾圈着,但烛光当中,画面却有一种难言的靡丽。
如灿灿牡丹在瓢泼之中孤孤零落,艳极萎极,靡矣乱矣。
有过几回,范情甚至还将郝宿的蛇尾拥住了。见他如此,郝宿也不阻止,只将鳞片微炸。
黑夜当中,蛇尾本就显足了神秘,此刻又产生了一种极为危险的感觉,同时也给范情带来更多的。
这让他心跳失衡,兴奋异常,让他恨不得就此被蛇尾紧绕至死,然后在身上长久地留下那些鳞片的形态。
小公子活了十八年,从未有过这样鲜活的时刻。一切都可以不用顾及了,只需要顺从心底最真实的想法。
他吞咽不及,那些涎水便从嘴角流滑,将一切催化着。
范情又在哭了,被亲得狠了会哭,被亲得少了会哭,身体跟思想都由不得他做主,完全地被另一个人支配着。
却是他心甘情愿的。
郝宿的蛇信在肆意据占,让范情产生了一种感官上的矛盾,既舒适又窒息。
蛇类的进食总是万分优雅的,一旦绞捕成功,它们便不会让猎物拥有丝毫机会。
此刻蛇尾滑旋,微炸的鳞片贴着范情,来回的,逐渐由寝衣之外向内。
蛇鳞在碰到脆弱时,又恢复了原本的平整,没有伤到对方半分。只有反复的冰凉,这冰凉将范情身上的华美绸缎撑绷不已,极危险的,最后蔓至范情的脚踝。
即使范情已经习惯了蛇尾的凉意,可到底与现在不同。骤然地相对,让他发出了一个短而促的音节,并晃摆不停。
然而下一刻,他就被郝宿揽得更紧,同时蛇尾微动,寝衣终于得到了应有的结局。布帛撕裂的声音在房内是那样响,蛇尾在将多余的布料扫出去以后,就将范情密不透风地缠了起来。
这是比刚才更多的凉,好似能直接经由表层,往人的肺腑而去。
蛇尾横行绕弄,愈是敏感,愈是过分。
而在这时,郝宿还要加重尚未结束的en。在范情被en得不知今夕何夕的时候,蛇尾尖突然又有了动作。
蛇尾尖本应该在蛇躯之外,但当它开始行动的时候,范情被缠得严严的身体渐渐有了一抹空,在正中间的位置。
蛇尾横向滑旋,鳞片密致。怪异的,范情泪意更盛,他本能想做些什么,但被固着,什么都做不了。
可是他他要
寒风漫天,那借力而上的雪花忽而在空中飘得更远了,构成雪花的针晶顿时有一种无与伦比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