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宿夸他,还奖励他,让他哭得更厉害。
也是在这个时候,范情才知道原来当初他想让郝宿一起洗澡,只要回答的年纪是成年的,对方就会答应。
只上将已经无暇顾及了,因为郝宿在嗡鸣尚在的时候,便履行了雄主的职责。
它们一起。
好多。
那一刻,范情的虫翼就展了出来。
“喜欢吗”
“喜”
窗外月光满满,距离别墅很远的地方还能看到一个狼狈逃跑的影子。婚礼结束以后所有的宾客就都回去了,只有邹阅还在这里。
原本他想要住一晚的,因为是偷偷留下来的,所以思考了半天还是打算跟郝宿说一声。谁知道他从外面要绕过去的时候,就看到他哥亲范情的那一幕。
有窗帘遮着,邹阅没有看清楚范情的模样,但他将郝宿看得一清二楚。雄虫向来温柔的眉眼当中,添上了些许的yu气,还有几分危险。
是他上次见过的,邹阅一下子想明白了,为什么上回他敲了半天门郝宿才出来。撞见这一幕的雄虫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当下就拎了自己好不容易才收拾出来的几件衣服,连夜跑回了家。
窗内。
郝宿并不常说话,只他每回要说什么的时候,都会让范情翻涌非常。
比如现在。
“情情是这里更敏感,还是虫翼更敏感”
他先指的地方是xiong,紧接着才是虫翼处。事实证明,还是前者更加敏感,因为当郝宿碰到的时候,范情虫化得更多了。
他连触角都冒了出来。
动物的触角是它们的感觉器官,对于虫族来说,也不例外。
就连空气当中的震荡,范情也都能就此感觉到。除了身体以外,他额外获得了另一种感知途径。
他真的要晕过去了。
同时被锁住的地方也更加难受,因为虫化以后的需要更多,他无从解决,只有郝宿的尾勾可以。
郝宿注意到了范情的状况,多余的东西还没有拿出,尾勾就已经出现了。
范情只摸过郝宿的尾勾,从没有真正体验过。但他能想象得出来,那究竟会带给他多大的
下一刻,锁被郝宿轻易打开了,而尾勾也去了应该去的地方。
尾勾上的刺作战时会变得尖利无比,然而这个时候,它们又是温驯非常,只会让雌虫一再沉沦。
范情的声音倏而变得无比高昂,雄虫的尾勾带来的感觉实在太过激烈了。
郝宿在看到自己身上因为范情而出现的虫纹时,碰了碰被尾勾占着的地方,然后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情情好厉害。”
范情其实什么都听不到了,他只是一直抱着郝宿。
离开邹家以后,他曾经制作的干花也都被郝宿保存了下来,现在都在他们的新房里。除此以外,房间里也布满了各种各样漂亮的鲜花。
他曾经跌入地狱,又被一弯月亮托起。
现在,他把月亮抓到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