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外表冰冷,但面对郝宿的时候格外的乖。
等洗完了澡,郝宿给他擦着头发,镜子里面就看到对方脸颊也红红的模样。他身上还没有穿衣服,偏偏不去遮挡什么,浴室内的雾气形成了一种天然的屏障,让一切美丽都在若隐若现当中。
郝宿在替他背后的伤口上药的时候,要比先前更轻,同时又给他轻轻地吹着。
手指的触碰,呼吸的温热,累加在一起竟有一种让雌虫无措的感觉。眼角不知不觉就被逼出了一点泪,等穿上衣服以后,才好上一些。
戴回来的面具在进来房间的时候就已经被摘下了,从浴室走出去,有一种极小的温度差异。
衣服穿在雌虫身上有一点大,领口也敞得更开。他忍不住自己提了提,郝宿见状,替他将衣领往背后扯了扯。
就在郝宿打算将手收回来的时候,雌虫却将脸贴了贴他的手背,然后慢慢的,像是小动物一样,伸出舌头在他的手背上舔了舔。
一个合格的雌虫是需要随时随地让雄虫满意的,这是他学到的内容,现在用到了郝宿身上。
只是舔完了郝宿,雌虫又好像是担心对方会生气,忐忑地望了他一眼。
见雄虫依旧跟刚才一样,眼睛温温柔柔地看着自己,那点莫名的不安就消失了。
雌虫仿佛胆子也更大了一点,往前走了两步,而后舔了舔郝宿的嘴巴。
十分稚嫩却生涩,舔完以后立刻就又退回去了。
他这完全是在向郝宿表示好感和喜欢,不过郝宿却没有就势做什么。而是带他去了另外的房间,这是刚才他让家里的亚雌收拾出来的。
“以后情情就住在这里。”
雌虫住的房子就在郝宿隔壁,如果发生什么事情,也能第一时间知道。
说完,郝宿又带着对方下了楼。回来的时候他就吩咐厨房做些吃的,雌虫一直在交易所,估计也没怎么吃东西。
郝宿说话的时候雌虫一直没有出声,他买了他回来,却没有将他当成发泄的工具,也没有对他做什么,而是给他准备了单独的房间,替他清理伤口,帮他洗澡,还叫他情情。
他跟所有的雄虫都不一样,想着,在郝宿话音落下的时候,雌虫又将脑袋在他胸前轻轻拱了一下。
这是只有幼崽才会有的撒娇行为。
就算是邹阅这么大的雄子,如今也已经不会这样亲昵地跟自己的雄父撒娇了。
雌虫好像没有意识到这有什么不对劲,抬起头的时候还又舔了舔郝宿的下巴,眼睛格外的明亮。
“走吧,我们下去。”
“嗯。”
雌虫跟雄虫在吃食上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雄虫能吃的雌虫都能吃。
邹家的厨房做出的菜味道十分好,郝宿跟雌虫没有吃多久,楼上关得紧紧的房门忽然被打开了。
邹阅鼓着自己的包子脸啪嗒啪嗒往楼下走来,闻到饭菜的香味咽了咽口水,却没有往饭桌上凑,而是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啃起了苹果。
咔滋咔滋